第四百零五章 奉献

己行动了。

杨家那种环境下，一个漂亮丫鬟想保持儿身不是易事，自己放过不吃，过段时间被其他拿了，那实在是太愚蠢。范进并不认为感是支持自己做这种事的基础，李夫那两个丫同样和自己没感，照样被自己剥成白羊滚做一团，何况是她？

之所以用出这么多手段，就是为了让这孩的第一个夜晚尽量美妙一些，不要搞得像受罪。通过她的嘴，把这些告诉宋氏，让那睡觉都别想安稳。连手帕都拿了，还想靠个丫鬟了断一切接着做贤妻良母，做梦！

他并没有急着吞掉这个丫鬟，反倒是一边撩拨着她一边问道：“扣儿几岁进的宋府？是不是卖断的？如今杨家有多少卖断的仆？”

这些不是什么秘密，扣儿说着也没压力。“婢八岁进府，自然是卖断的。家里卖断的男仆有几百个，还有些是抵债来的，其实跟卖断也没差别。”

“杨家对仆怎么样？开支又大不大？”

“家里对仆很好啊，当然打啊骂啊的是难免的，每年也会死几个。可是这不是很寻常么，做下的不听主的话，不好好活，被罚都是应该的。至于开支……要供他们吃喝穿戴，还有给下娶老婆，开支倒是不小。”

“那你们家没想过把这部分开支削减掉？”

“想过啊，但是不行的。小姐说过，场面支起来就不能收，一收就会被看出是要败家，那家就真要败了。”

“如果家败了，你们这些仆又该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呢？要么去别家，要么就去乞讨。一般主家真要败落时，会把仆身契卖掉，有些仆年纪大了，或是其他原因不中用，就不肯买。那些就很惨啊，只好去流乞讨，再不就是回乡下去。可是天下间哪里又能比的上江宁？再说很多也没什么谋生的本事，让他自谋生路跟杀了他没区别。就只好要饭。”

范进又问道：“那你听没听过乌龙会？”

“摇会么，婢自然知道。做仆的，哪里能不知道乌龙会。婢自己也在会里，每月会钱摇会都有一份。摇会可好玩呢……”扣儿此时已经对范进的畏惧之意大去，觉得至少在今晚，两可以像夫妻一样对话。

在扣儿心里，将这种对话当做了谈说，介绍的很是详细，也让范进通过这种对话，对杨家的仆役形多了些了解。虽然扣儿说起来，这种况非常正常，并没什么不对，但是于他内心处，还是觉得有哪里似乎有问题。

“罗武跟冯邦宁的对打受了伤，后来怎么样？”

“不知道啊。他是护院，受伤是很平常的事，大概就是让小厮去上药了。他的运气真好，居然娶到了胭脂姐，那可是一直伺候老夫的掌钥大丫鬟，号称***。就算我家小姐对她，偶尔也要让几分。却不曾想，落到这么个又老又丑的男手里。”

“那你落到我手里，又欢喜不欢喜呢？”

“嗯。小姐对婢好，让婢伺候大老爷，婢自然是欢喜。现在婢只怕大老爷不欢喜，若是伺候的不好，大老爷只管打骂，千万不要不帮忙啊。这次杨家真的要靠您了。”

“我说过会帮你家，但是也要你们自己愿意。杨世达今天只肯几百两银子，还不如汪家资金的一半，让我很难做啊。我之所以让你们小姐来，就是很多事，只有跟她才说的清楚。”

“小姐能给的，扣儿都能。求求大老爷，你就放过小姐吧……你是个好，对我们做下的这么好，一定很善良。你就发发慈悲，饶了小姐这次吧。小姐其实从没……从没做过对不起姑爷的事，大老爷就把婢当成小姐，想怎么样……都可以。”

范进冷笑一声，“扣儿姑娘，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是有一些事，跟你说了你未必明白。只有你们小姐在此，我慢慢与她分说，她才能懂。这些事不能立文字，只能相传，我说给你听的东西，你能记住多少，理解多少，这种转述又有多少效力，我可不敢保证。如果你这次回去没起到作用，宋夫怀疑我只收礼不办事，不是不大好？”

“不会……不会的。”扣儿连忙道：“婢很聪明的，大老爷说什么，婢都记得住。保证有用。”

“真的？”范进笑着将她打横抱起，“那就让我看看，你有多有用吧。”

“轻点，疼！”一声痛苦身银响起，当事望着自己胸前的淤青，对给自己上跌打酒的男依旧有些怒气。

“大家都是阿鼻，不用这么狠吧？罗鼻就算要做婿了，也不该对自己这样。”说话的是个面容清秀的小厮，算得上俊俏物。平追随杨世达，是个极受宠信的伴当，可是今天却实在吃了苦。

给他上药的罗武面无表，只将药酒在那淤处用力地揉。“二乃乃是个什么你心里有数，我这一拳如果打轻了，等着你的便是鞭子。你自己想想哪样舒服？扣儿今天要去服侍大老爷的，你去追她，活该打断你的腿！”

“罗鼻，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