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高抬贵手

衙门里的关系，我也信得过。自己家的家丁小厮，反不如他们忠诚听话。”

“这话倒也是，听说杨家也雇了四个镖师，不过都是，说是保护内宅用的。真是想不通，几个能有什么用？要雇就雇男的。”

“也是该雇点了，冯邦宁因为吃亏这事，差点一把火烧了秦淮的行院。若是杨家这事不解决，他哪天再摸进去撒野，可怎么是好？”

众重又议论起来，议论的观点，还是在范进和冯邦宁的过节上。

雅座里，徐六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徐维志只好在旁哄着她，“小妹你不用气，马湘兰是什么你知道的，她就是做那个的，和退思也就是逢场作戏，当不得真。回哥就把她赶走……”

“不许赶！她那么可怜，怎么还能赶她走？”徐六气呼呼地说道：“再说等到幽兰居一开张，她自然就要离开，何必要赶。要是姐夫知道我讨厌马湘兰，一定认为我是话本上的那些嫉妒的坏。大哥难道没看过么？那种坏最后都没好下场的。你难道想让我当一个坏，让姐……我是所所有厌恶？”

“不是……自然不是，可是你不是生她的气么？”

“我乃堂堂国公之，她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让我生气？我是生冯邦宁的气。居然敢和姐夫作对，真是太坏了。就因为他的原因，我们塾的课都上不了啊，简直气死了。”

徐维志这才知宝贝妹妹生气的真相，哑然一笑，“老六这你可错怪冯邦宁了，不关他事。是退思最近真没时间，衙门放债，还有幽兰居选址盖房，这么多事在他身上，哪顾的上你们这帮小丫啊。”

话一出，他就意识到要糟，眼看妹妹要由怒转哭，连忙道：“不不，我是说……我是说你得容他点工夫啊。现在监狱里还关着好几十子，天天光是要求的，就得占去半天时间。不过不能言而无信，他答应了妹妹办塾，就得说话算数。我下午去找他，让他抓紧开学，哪怕上一次课也好。”

“嗯。”徐六脸上总算好看了一些，然后又提醒道：“大哥你要记得，是那些孩子急，不许说是我急。”

“我知道了，六妹最乖最温柔，从不会耍子，不使小姐脾气，哥心里有数。”徐维志内应承，心里却知道这事还真得拖。范进和冯邦宁这场争斗不知道是什么结果前，家里也不希望与范进走的太近，六妹尤其如是。这丫现在有点危险，万一和范进有点私，事就不好办，两还是少见面为上。

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带小妹去衙门，看看范进现在的样子，可是终究不忍让小妹好不容易好起来的心再次变糟，只好继续装糊涂。

此时衙门内的范进，正趴在床上，享受着马湘兰另外两个子的按摩，三个子身上都穿着极是清凉，分外养眼。

衙门旁边租的房子，本就是障眼法，以免舌。实际上这些子穿宅过院，从后门往来县衙如走平地不当回事。名义上是向郑婵学习厨艺，至于真做什么便无得知。

范进虽然只吃了马湘兰一个，但其他子却总是想着要找机会分一杯羹。他几拳打翻一个冯家打手的事，让他在这些里魅力大增，有的是愿意陪他。即便陪不上，也要施些手段勾引，马湘兰也只能睁一眼闭一眼无从预。

这三个子在按摩上都有手段，虽然不通武艺，但是这番敲击按压也能让血脉通常周身舒泰，于缓解疲劳上大有好处。偶尔再发些福利出来，让范进感慨着做方面官就是享受，当京官就没这好子了。

他享受着服务同时，介绍今天的战果，在公堂上用夹棍夹断了两个喇虎的腿，算上昨晚上被打断腿的那个，当放火的，只剩了三几个冯邦宁心腹，因为时刻不离左右，找不到机会下手。以报仇而论，马湘兰的仇算是报了一多半。考虑到两下的身份差距，到这一步实际已经是极限。

那个放火当晚被冯邦宁手下污了的子，也是服侍的之一。她本来也是做皮生意的，只是恨对方太粗且不给钱。没想到因为自己这事，居然直接把对方施以宫刑最终让其因伤而死，心内半是惶恐半是感谢，对范进道：

“这天下男多了，怕也只有范大老爷肯拿我们这等下贱当看。家身无长物，就只有这不洁之身，大老爷若是不嫌弃，今晚家就和四娘一起伺候您。”

“胆大了，当老娘面就敢割老娘靴腰子了，找死啊！”马湘兰抬手做了个打的动作，那子笑着道：“家不是说了和四娘一起么，又不吃独食。只许你和郑婵那厨娘一起，怎么就不许我了？论本事，论模样我都比她强多了。”

“滚边去！”马湘兰笑骂着将那子推了一把，范进开道：“你若是想报答我，就好好跟郑婵学炒菜，少吵架。尤其不许欺负她。你们多势众的，她吵也吵不过，打也打不过，你们欺负她我可不答应。别拿开酒楼当戏耍，这是个正经营生。你们看看三声慢，论名气比你们更大，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呢，你看她学厨的认真样子，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