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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个年轻
回过
对他说道，“一会儿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可……可以。”
“谢谢，稍等一会儿，”那个年轻说道，“我先处理一下这个，大家伙。”
飞雪和冰花自他的指间螺旋状地
开，像一
龙卷风，瞬间吞没了那个银白色的怪物，将它化作了一座巨型冰雕。
年轻的身上燃起一层银色的火焰，马丁的皮肤忽地被灼地很疼，他不由地退后了两步，用手遮住了眼。
“喝——啊！”年轻一拳挥出，轰在闪烁着蓝光的冰雕钻上，宛如蚍蜉撼树般的场景。
庞大的冰雕化作了一地的冰片，亮晶晶地反
着不远处城中战场红色的火光。
“咯啦，咯啦。”年轻踩着冰片向前走了几步，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没有啊……什么都没有。”他摇了摇，脚下忽然一个踉跄，摔倒在了地上。
马丁连忙跑过去将他扶起来，发现他的脸色苍白如纸，额上渗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冷汗。
这个年轻现在的虚弱和刚刚他展现出来的强大，完全是两个无法相重合的极端。
“吗的。”马丁啐了一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短短一个月之间，一切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作为特种部队的高级军官，马丁上校自认也算是见多识广，可仅仅是在西部战场的这半个月，他就已经见识了太多无法理解的事物。
马丁捡起掉在地上的军刀，将其
回挂在腰间的刀鞘里，然后把那个年轻背了起来，向他的战壕走去。
“……”刘烨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扇漏风的窗户，窗外是一半火红一半漆黑的天空，火红色是城里经久不息的火光。
还是很晕，眉心不仅胀得厉害还很疼。
刘烨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他躺在一张塑料海报上，海报上的明星的脸已经模糊不清到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这里是一栋废弃大楼的内部，到处是
露的混凝土，没有地砖和壁纸，
碎的窗户被蓝色的塑料布和黄色胶带强行封住，遍地都是堆积如山的方形箱子，那个士兵正站在一个打开的箱子前翻找着什么。
“哟，你醒了。”那个士兵抬起来说道，“要吃点什么吗？”
“不用了……”刘烨扶着脑袋说道，他实在是吃不下什么东西，晕得让他直感觉想吐。
“还是吃点吧。”那个士兵从箱子里抓了一把巧克力条模样的东西走了过来，塞了几根在他手里，“物资很多，但能用到的已经很少了。”
刘烨看了看四周，箱子的数量少说也有上百个，士兵给他的是工合成的高能食品，一一天只要吃两根就能维持一天的
常所需，这么多的数量，足够让数百活上个把月了。
可现在，眼前只有一个士兵，他坐在塑料海报的另一，拿着满是划痕的打火机在点烟。
“你不害怕吗……”刘烨说道，“在看到了那样的景象之后。”
他指的是自己一拳
碎巨型机甲的画面。
“你说哪个？战场还是你？”士兵吸了一烟，满是血污的脸上露出了极度舒爽的表
，“战场的话，作为一个军，害怕战场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而已；至于你，不管你用了什么样可怕的武器，不管你到底是属于哪一方势力，至少，你救了我的命。”
“可怕的武器……”刘烨垂了垂眼睑。
“单凭这一点，就算你是我的敌，我都不会在你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候下手。说吧，你到底属于哪一方，吗的，这个世界已经完全
套了。”
“我……我不属于任何一方。”刘烨道。
“战火已经燃遍了全球的每一个角落，”士兵夹着烟在地上掸了掸烟灰，“没有能够置身事外。”
“非要说的话，我大概……”刘烨慢慢地说道，“……是属于正义的，一方吧。”
“呵，呵呵呵。”士兵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得手里的烟一不小心戳在了地上熄灭了。
“你对正义的定义是什么？”士兵又点起了一根烟，“战争的车
一旦开始滚动，就没有正义可言了。”
“‘见义勇为’——因为有利于群体的利益所以是正义的；‘欺压弱者’——因为坏了群体中的公平所以是邪恶的；‘保家卫国’——因为符合民对和平稳定的期望所以是正义的；‘侵略战争’——因为与公认的道德相违所以是邪恶的。”刘烨答道，“关于正义的经典论辩有很多，在这个问题上讨论下去没有太多的意义，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
“你真是一个奇怪的。”士兵摇了摇，“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七八糟文绉绉的东西，但你突然出现在战场上，还救了我的命，我就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我救你不是为了让你回答我的问题。”刘烨也摇了摇，“这是两件事。就算你拒绝回答我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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