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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脸上的笑容逐渐猖狂起来，“怎么……怎么？很悲伤吗？我可是感到很愉悦啊——呕！”
温妮莎瞳孔微缩，诗岚的身形鬼魅般地穿过了桌子，来到了那个疯子的面前，一记上勾拳打在了他的小腹上，让那家伙的身体弯成了一只大虾的形状，连
带椅子仰面翻到在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巨响。
“啪！”诗岚一脚踏在了凳脚上，把方凌和椅子一起又踩了起来，她身子前倾着，目光冰冷地望着他，仿佛要吃一般。
耳机那
的刘烨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转而望向一旁茶几上放置着的灰色小正方体，开始担心起这间用空间魔法临时搭建出来的询问室，能不能受得起这样的冲击。
“我没兴趣也没有时间和你废话，如果你还想要完整地离开这间屋子的话，就把你知道的东西都告诉我们。”
“阿？什么……你是想杀了我吗？”
“我可无法保证那样的事
不会发生。”
“咳，咳咳……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方凌咳嗽了两声之后突然狂笑起来，“那你就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啊！快动手啊！快点！不要犹豫，千万不要犹豫，你不是很凶狠吗？那你还在等待着什么？你还在等待着什么？！”
他上半身前倾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带着不知道是兴奋还是绝望的神色瞪着面前的这两个少
，嘴
咧得很开，青筋
出的脖子上顶着一张眉清目秀但神态却疯狂得骇的脸。
诗岚皱了皱眉，挪开了踩在椅子上的腿，狐疑地向后退了两步，回到了温妮莎的身边。
“你很想我们杀了你？既然你那么想死，为什么不自杀？自行了断不比等着别来动手要快得多？”
“你是白痴么？”短暂的疯狂之后，方凌平静了下来，他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便用那充满着厌世气息的语调说着，“要么你就杀了我，要么，就放我离开，总而言之，我是不会告诉你们任何信息的。”
“为什么，包庇至高科技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吗？你们……不应该是仇的关系吗？”
“是啊……但，那又怎么样……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早就不想复仇了。而且，创造我的天一工坊已经被我亲手覆灭，而那个至高科技和我根本就没有什么密切的联系，不过，说是仇也没有错。”方凌的语调逐渐上扬，“用
力的手段试图强行让时间画上休止符，这么做的你们，真的代表着所谓正义吗？没有用的，从卷
黑暗的漩涡之中开始，你们就已经变得和我，和他们一样了，阳光再也不会照到我们的身上。”
刘烨指尖舞动的冰雪停了下来。
“你……我记得……你叫方凌，对吧？”
“阿？”方凌冷冷地转过望向那个有着一蓬松长发，声音沙哑的子，“你是谁？不，你认错了，我不是他。”
第一时间想到的并不是否认吗……温妮莎顿了一顿，继续问道：
“你以前的名字，叫做方凌，是吗？”
“不，你认错了。”
“你就是方凌，我没有认错。”
“你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我和你说多少遍，你认错了！方凌已经死了，是我亲手杀死的！”
“你明明就是方凌，我记得你，记得你的名字，记得你的脸。拥有毁灭天一工坊能力的超能力者也只有你，但是……我不明白，那个一直鼓励着我们一直挡在所有前面的方凌，竟然会是杀死其他伙伴的恶魔，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杀死那些研究员还不够吗？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把那些和你一起长大的朋友也杀死！为什么？为什么你连他们也杀了？！”
“你是谁？你到底是什么？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你害怕了吗？是我啊，温妮莎，从前那个特别喜欢跟在你身后的小孩。”
“温妮莎……这，这不可能。”方凌被捆在椅子上的手剧烈得挣扎了起来。
“但是除了那些回忆之外，我还记得那一天，我无助地倒在混
的群里的时候，你站在走廊的尽，手心里飞舞着锋利的金属片，一个又一个，那些的喉咙全都被划开了，满地都是血，到处都是哭喊声，到处都是尸体……你就好像是从地狱之中走出来的恶魔，我永远忘不了那个的脸，那就是你，就是你方凌！”
“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了！”方凌瞪大了眼睛，瞳孔地震般不断地抖动着，桌椅飘动了起来，在狭小的询问室里上下浮动，“不，不是我
的，不是我的，他们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了那些研究员，杀了那些医生，但是那些孩子，那些孩子不是我杀的！”
“诗岚，控制一下他们两个的绪。”
耳机里传来刘烨的声音，诗岚点了点，掌心中盛开出一朵冰莲，询问室内温度骤降，突如其来的冷风，让温妮莎和方凌两的绪都瞬间平静了不少，漂浮在半空中的桌椅也尽数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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