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生之艰难

片寻墙脚有白霜的屋子，开始刮白霜。

东京城里这会儿已经初现密集的端倪，除了城墙边上还有几间屋子外，多数都已有居住。

刘升月没户帖，不敢招惹麻烦，抓了抓脑袋，脆学着现代那些下乡免费帮老家清洗首饰的骗子，以“免费清除房屋墙角白霜，免费维护墙面”为借，一手拿着一片烂瓦，一边走一边敲，敲一下，喊一句：“免费清楚房屋墙角白霉，免费帮忙维护房屋墙面！”

一边走，一边敲，一开始没相信，但刘升月也不急，嘴甜甜的见就喊，客客气气的询问，问的多了，有抱着试试的心态，看刘升月清除的净，又真的不收费，喊他进屋清理的渐渐多起来。

免费的事，大多数家都愿意，少有的几户不相信，刘升月也不勉强，当即就换另一家，十分有黑户要低调的自觉。

瓦罐有限，刮了一会儿就装满了，刘升月本待走，不想又被一个大娘拉住，大娘怕他之后不再来，在遇不到免费清理的，给了他一个了的荆条筐，刘升月折了些树叶铺在筐底，把瓦罐放进挡住，密密麻的铺一层，竟也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