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开门见山

秘书长似乎不说废话，上来就开门见山：“之所以叫你来，是我打算调你来办公厅工作，现在问一下你的意见，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谈。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好似一个竹骤然在耳边炸响，李睿瞬间为之失聪，讶然的看着眼前这位长相秀气的秘书长大，脑袋里嗡嗡的，一点思考的能力都没了，又哪里说得出话来？

说心里话，他不是没有考虑过，市委办公厅这次找自己，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借调自己过去，应付一段紧急任务后再把自己赶回水利局。但是这种可能太小了，小到无限接近于。可是现在，这种无限小的可能忽然变成了事实，而更令激动的是，不是借调，而是“调”。虽然两者之间只差一个字，但这一个字就造成了两者之间的云泥之别。

李睿真是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会遇上这种好事，心激，差点按捺不住而跳将起来。哈哈，难道我李某要发达了吗？从此转运了吗？

秘书长一直在观察他，没有催促。

李睿好一阵才平静下来，勉强压抑住内心的兴奋，小心的问道：“秘书长，我……我能知道这是为什么吗？”秘书长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表平淡的问道：“还有别的问题吗？”

李睿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有些失望，不过内心也明白了，秘书长并不想告诉自己其中缘故。是什么样的原因导致他不愿意当面说出来呢？莫非里面有什么见不得的勾当？想到“见不得”四个字，心一跳，莫不是自己强了袁晶晶，她反而很开心，要帮自己升官？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那么高傲的让自己给弄了，恨不得把自己弄死，怎么会帮自己升官呢？何况，她能帮自己升官的话，她自己怎么不调来市委办公厅呢，那可比什么水利局防汛办强多了。

他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居然忘记了回答秘书长的问题。

正在这时，秘书长说道：“我看过你的档案，你是山南大学政治系毕业的高材生，理论扎实，笔杆子功夫应该也不会差。鉴于你所长，我考虑把你调到秘书二处做一些文秘类工作。你之前已经是副主任科员，调到二处后，级别上稍微提一下，提到副科。二处正有一个副职的空缺，如果你得好，这个位子就是你的。”

李睿听了秘书长这番话，兴奋得脑袋几乎要掉，心里有个声音对自己说：“听到没有，秘书长居然看过你的档案，听到没有！足见秘书长对你的重视啦！”如果说，刚开始的时候，听到秘书长许诺把自己调到办公厅来工作，是令自己心花怒放，那么现在，对方还许诺把自己级别上提升半级，并准备了一个副职的位子，则足以令自己幸福得晕厥过去了。可是，这幸福来得太快，实在令不敢相信。

他惊喜而又错愕的望着秘书长，唇哆嗦，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

秘书长依旧非常平淡的看着他，等了一会儿，道：“如果你没有别的问题了，那我就叫办公厅给你办理组织调动手续。”李睿一直都激动的没有说出话来，但是到了现在，再不说话，就显得对秘书长不大恭敬了，忙站起身来，给秘书长鞠了一躬，诚恳而又恭敬的说道：“我……我全凭秘书长安排，我……谢谢秘书长，非常感谢……”秘书长也站起身，说：“秘书二处目前是季刚同志主持工作，他是于和平副书记的秘书，目前正跟于书记在外地调研。等他回来，我带你见他。目前也没什么要紧事，你做好原单位的工作接之后，可以休息两天，下周来上班就可以了。”李睿受宠若惊的说：“秘书长，谢谢您。请您放心，我工作接完毕之后会尽快来上班的，我会认真工作，努力学习，不辜负您对我的……对我的看重。”秘书嗯了一声，心里在想，傻小子啊，可不是我看重你。

李睿见秘书长不再开，知道自己该走了，便说：“那秘书长您忙，我先走了。”

秘书长送他到门，目送他离去，暗想，这小伙子除了长得之外，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嘛，怎么会让他另眼相看？

李睿一路踩着云彩也似的轻飘飘的走出市委办公大楼，回望一望这栋旧的老楼，想到自己下周起就要在这里上班了，而且是最容易接近市委领导的秘书处，高兴得直想手舞足蹈一番，心里却是充斥着一个老大的谜团：到底是什么原因，让秘书长亲自浏览自己的档案，又亲自召见许诺官职？这可是太怪了，自己最近明明没有做出什么丰功伟绩，值得市委秘书长为之注目啊。也没有参加什么考试培训，也就不存在被招考录用的可能。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他秘书长大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百忙之中关注自己，那是什么影响了他呢？仔细回忆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不外乎把顶上司袁晶晶给办了，之后又在双河县九坡镇抢险救灾，但这两件事，哪一件都不可能促成自己的升官啊。

蓦地里，他脑中灵光一闪，想到在正法袁晶晶之后、抢险救灾之前，曾经在仙风景区下面的山路上从洪水里搭救过一男一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