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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西米亚多听了几句,立刻举起杯子,咕咚咚喝了自己的酒。
“什么共通点?”
“不管是传送时限失常,还是签证把送错了地方,或者是副本挣脱束缚逃走、对
类展开屠杀……”斯
安说到这儿,仰在椅子上呼了
气,喉结微微一滑。“所有的事,本质上都是‘规律的失效’。”
的确是这样……林三酒点点。
“大洪水如果指的是某种实质意义上的天灾祸,它对规律应该是没有影响的才对。”斯
安歪
想了想,一绺金发滑下了面颊。“比如说,如果它真的是圣经里那样冲毁一切的大洪水,也只能把看得见摸得到的东西冲毁了,却没法解释为什么这些规律会不再起作用——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吧?”
“我懂了。”林三酒皱眉思考了一会儿,叉子无意识地扎起了一颗小番茄,来回摆弄。“那你认为它是……?”
斯安望着她的叉子,忽然一笑,伸手从她叉子上拔下了那颗小番茄。他自己的盘子里明明也有几个,却自自然然地将它放进了嘴唇之间;雪白的牙齿咬在鲜红上,碎裂时那一下汁
声响叫
甚至忍不住想打个战栗。
这个怎么每时每刻都这么——这么——
林三酒瞪了他几秒,一时也不知道该称之为什么好;直到波西米亚忽然也伸出手去,从斯安盘子里拣起一颗小番茄放进了林三酒的盘子里,这才用手压着帽檐催促道:“你快说啊,别光拿
东西吃!”
她大概是最没有资格说这句话的。
斯安失笑似的吐了
气:“我认为,大洪水本身可能指的是‘秩序的崩溃’。”
他抬起问道,“小酒,你说的
娲是个什么样的
?”
在解释况时,她曾简略地提过几句
娲;此时得了这一问,林三酒才将她与
娲是如何相识、当时所发生的事都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就像是重新经历了一次自己的过去,即使已经过去多年,她没想到自己关于
娲的记忆还是这样鲜明——最清晰最
刻的印象,还是
娲身上那种傲立于生物之巅一般绝对而强大的自信。
“类存在即是恶”——对那个
而言,这一点是谕,是信仰,是使命,是宇宙间不可动摇的真理。
“什么呀,这不是个反类嘛。”她说完以后,波西米亚嘟哝着,笨拙地试图切开盘子里的惠灵顿牛
——不管怎么看,她都不像是个熟悉西餐的
,“大洪水说不定就是她引起的……这
玩意儿怎么吃?”
“虽然不是没有可能,”林三酒替她切开了牛,“但我很难想象她能有这么……这么令
无法理解的力量。”
斯安低着
,额骨、眉骨和鼻梁形成的高低起伏中,光影恰到好处地奉承着他的每一抹线条。金色的浓睫毛微微一颤之后,他抬起眼睛:“如果
娲是这样一个
,我倒是对我的猜想更有把握了。”
“怎么讲?”
“这就要从世界毁灭开始说起了。”斯安啜了一
酒,“虽然我出生的时候,我所在的那个世界早就已经彻底荒芜了……不过我也清楚对于正常世界末
来临的图景。每一个末
世界,几乎都是由一个成熟发育、完整运转的
类社会主宰占据了一个星球,不过因为种种原因,它们都在某一个时间点上迎来了
类社会的毁灭,对吧?”
“是……不过这说明了什么?”
“你想,尽管我们至今仍然不清楚是什么力量造成了14月传送、以及能力觉醒进化……不过不难看出来,它保护了类,传下去了这个种族延续的火种。”
灯光落在酒杯上泛起水晶般的光泽,映在那双绿得令心惊的眼睛里。
“不过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斯安忽然笑了,态度比往
更加随意一些,或许是酒
的作用:“造成这个现象的,可能仅仅是初步崩塌这个过程中某个随机的原因,而不是背地里有什么
类的保护。”
“初步崩塌?”
“对。”斯安微微低下了声音。“你见过雪崩吗?千丈雪崖上堆积的万吨厚雪,往往不是一次就砸下来的。我没想到世界末
也是同理……我们从第一次的物质世界崩塌中侥幸逃得一命,形成了一个适应
的新秩序。”
他顿了顿,餐厅里安静得没有一丝声音。
“现在,到秩序崩溃了。”
每次写完就要立刻发,都没有时间好好琢磨一下词句,润色一下行文,真是要死强迫症。太困了,感谢名单明天放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