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微微一愣,目中闪过一抹困惑不解之色,但还是很快回道。
“你说曼国那次政变局势突然逆转,王室和政府在短短几
之内,兵不血刃地将查提和毗坤等几个曼国传统大家族连根拔起,就因为秦博士出面,这算不算大事?”鲁文渊面带微笑地看着鲁仲远,一副风轻云淡地问道。
“什么!”震惊失神中的鲁仲远一个踉跄,差点要被院子里摆放的一个小花盆给绊了一跤。
哪怕再小的国家,那也是国家,更别说曼国其实也有五六千万
,领土面积也有四五个锦唐州那么大,真要放在天凤星绝对不能算是小国。
这样一个国家的政权更迭竟然取决与秦正凡,这是何等恐怖的能量,已经完全超出了鲁仲远的想象,也完全不是他这位副州长能比的。
“其实,这对秦博士而言其实还真就只是小事
。他这
重
重义,对他而言,他三叔这点事
还真就是大事
,所以他才会考虑得这般仔细,还特意叫你出马,否则以他的能力又哪里需要这般麻烦。”鲁文渊见鲁仲远那震惊失态的样子,心里终于痛快了,抬手拍了拍鲁仲远的肩膀,说道。
见鲁文渊又补了一句说这对秦正凡真只是小事
,鲁仲远艰难地吞咽了一
唾沫,他的脑子已经有些转不过来。
许久,鲁仲远才再度开
道:“这事
上面知道吗?”
“本来是不知道的,但因为前些
子谭奋仁的儿子无法无天,在曼国惹到了秦博士,导致曼国那边出动了重量级
物,我们这边才调查到了一些消息,然后谢贯勇亲自向秦博士求证,这才知道最终决定那场政变的是秦博士。”鲁文渊回道。
“谭奋仁父子
狱是因为秦博士的缘故?”大夏天的,鲁仲远听到这话不由得感到一
寒意。
谭奋仁在大周国也算是颇有些名气的企业家,亿万富翁,他锒铛
狱的消息虽然因为牵扯到秦正凡,没有大肆报道,但像鲁仲远这样的大
物自然还是会关注到,尤其谭奋仁的大舅子还是南江州副州长,这层关系更容易引起鲁仲远这类
物的关注。
谭奋仁父子出事时,鲁仲远私底下还觉得太突然,甚至有些难以相信。
要知道,到了谭奋仁这等层次的
物,而且背后的关系也硬,哪里是说倒就倒的,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
直到现在,鲁仲远方才知道,原来这件事也是因为秦正凡的缘故。
曼国毕竟是其他国家,鲁仲远心里虽然十分震撼,但终究还是有种隔他很远的感觉,但谭奋仁父子的突然
狱也是因为秦正凡,这个消息带给鲁仲远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
那是事
就发生在身边的感觉!
到这一刻,鲁仲远才真正意识到,那个看起来一
子书卷子气息,斯文儒雅,随和亲切,仿若
畜无害的年轻
,其实骨子里跟他的二伯一样,真要发飙起来,那后果是很严重的。
“放心吧,秦博士是一位品行非常好的
,否则曼国那场政变就不会是兵不血刃了。”见鲁仲远有被惊吓到的迹象,鲁文渊微笑道。
“话是这么说,但总感觉肩
的担子一下子变得很重了。”鲁仲远苦笑道。
“行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别
想这个机会还没有呢,而且就光凭你手中的这瓶药酒,你这辈子就受益无穷。”鲁文渊见状没好气地瞪眼道。
“这药酒真能解决我的问题?”鲁仲远闻言两眼一亮,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废话!要不是你是我看重的侄子,你以为你有机会得到他亲自给你准备的药酒啊!”鲁文渊再度瞪眼道。
被鲁文渊再度瞪眼,鲁仲远反倒咧嘴笑了,心里一片火热。
谁不想身体好,
力旺盛啊!
尤其坐到鲁仲远这个位置,身体状况其实也是他能否升迁的重要指标之一。
身体好,才能在仕途这条道上走得更远。
否则就算鲁仲远政绩做得再好,但体弱多病,上面肯定会考虑他的身体状况能不能胜任更高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