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1章 围城打援

焦仲卿介绍丹阳形势时提过丹阳境内几个著名的山贼，其中就有祖郎。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孙策对祖郎这个名字也不陌生，历史上的他和祖郎有过集，而且不止一次。得到孙坚旧部之前，他到丹阳募兵，得数百，却被祖郎袭，本被祖郎砍中马鞍，差点送命。后来征讨泾县，又与祖郎大战，也是危险万分。祖郎后来归顺了孙策，孙策死后，他就从史书里消失了，也不知道是病死了还是战死了，总之没有记载。

在孙策征讨江东的过程中，祖郎就算不是最让他疼的那一个，也应该在前三名以内，为敌的时间也最长，几乎从他出道开始一直到他遇刺前不久。

陈端说祖郎可能是周昕期望的援兵，孙策觉得有一定道理。比起吴郡和豫章的援兵，祖郎靠得最近。比起吴郡太守许贡、豫章太守周术，祖郎本的战斗力也更强，需要用心对待。如果不能迅速攻克石城和牛渚矶，待祖郎赶到，他将面临腹背受敌的危险。

郭嘉持有不同意见。从距离和战力来说，祖郎当然有威胁，但祖郎凭什么为周昕作战？况且山贼之所以难平，就是因为他们居山中。出了山，他们从心理上就会有不安全感。如无必要，他们不会离开自己熟悉的环境，更不会为了救周昕长途行军两三百里，与孙策战。

周昕是什么？党。他和祖郎之间就算有联络，也不会好到让祖郎冒着危险来救他。祖郎也许会来，但他绝不会是为了周昕，而是想趁火打劫。这不是坏事，山贼迟早要讨平的，与其到山里去征讨，不如把他们诱出来，在自己选定的战场上手。周昕太弱，不足以震慑江东，祖郎更适合做为孙策征战江东的第一个对手。

孙策看向其他。“你们有什么看法？”

陈端说道：“郭祭酒说得有理。只是如此一来，我们要小心运筹才行。一旦失误，可能会弄巧成拙，腹背受敌。我建议在此之前先拿下牛渚矶和石城。”

郭嘉摇摇。“不行。这样做，不仅有可能吓跑祖郎，还会给我军造成不必要的累赘。新降之卒不能大用，万一临阵哗变，与祖郎合力，我军就算不败也难取胜，反而不美。周昕是书生，不知用兵之道，千足以将他困在牛渚矶上。石城只有两千，群龙无首，更不足为虑。如果现在攻击他们，他们寄希望于援兵，肯定会坚守，我军很可能徒劳无功，折了锐气。击祖郎，先断绝了他们的希望，再取石城、牛渚矶，易如反掌。”

陈端沉默不语，庞统也没说话，但从他的可以看出，他支持郭嘉的建议。

孙策盯着地图看了很久。郭嘉的建议是围城打援，如果能成功，这当然是好事，但放着牛渚矶和石城不攻，也是一个隐患。尤其是牛渚矶，那上面有五六千，一旦周昕冲动起来，要与祖郎前后夹击，李术所部就算能挡住，损失也会非常惨重。

更大的麻烦是，祖郎会带多少来？他和程普合军一处，也不过万余，如果祖郎的兵力很多，惨胜如败，也会影响士气，反倒不如先攻取石城，至少到时候还有个据守的城池。

念一起，孙策心里突然想起一个声音：据城而守，等谁来救？周瑜要攻江南，老爹孙坚要守豫州，都不能轻易调动。况且一个泾县大帅都不能战胜的话，还谈什么征服整个江南。郭嘉的计划看起来冒险，细想起来却理，切中要害。风险肯定有，但行军作战哪有不冒险的？

“多派斥候，挑选合适的战场，先击祖郎。十之内，祖郎不来，再攻石城、牛渚矶不迟。”孙策对庞统、陈端说道：“按这个做方案，尽可能周密一点。辎重营那边抓紧时间打造攻城器械，做好攻城准备。”

“喏。”陈端躬身领命。

——

傍晚时分，程普渡过大江，接到孙策的最新命令，就地扎营。他手中有焦仲卿绘制的地图，身边又有向导，知道哪里适合驻营，倒也没费什么功夫。明月初升时，大营已经就绪，将士们进驻大营，各施其职，有条不紊。

第二天一早，程普让儿子程咨和副将李衡守营，自己带着亲卫赶到牛渚山面见孙策，在详细讨论了军，了解了孙策的计划之后，他向孙策提出一个请求，希望孙策能拨一两个读书给他做参谋，帮他出谋划策，佐掌文书。

孙策很惊讶，程普等读书都不多，对读书多少有些排斥，现在能主动提出这个要求，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但他对此表示欢迎，程普是孙坚部下的老将，为还算忠厚沉稳，是可以独当一面的。征询了郭嘉、陈端的意见后，他安排陈端协助程普，主掌文书，参赞军机。

程普感激不尽，带着陈端返回大营，请陈端上座，很客气的施礼。陈端不敢怠慢，连忙避席还礼。

“程公，万万不可，端承受不起。”

程普哈哈大笑，轻轻按着陈端的肩膀。“我是武夫，以前只知道冲锋陷阵，不知道什么用兵方略。上次随征东将军取庐江，僵持不下，我等束手无策，秦文表至，为征东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