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4章 凌操斗甘宁

凌是余杭，跑到乌程来是与李怀意气相投。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两个都有点侠气，李怀不是什么循吏，凌也不是什么良民。在吴会一带，这样的很多，孙策的父亲孙坚就是此类。只不过这样的大多文化素质不高，只能在底层厮混，很难得到主流赏识。如果没有意外况，他们很难出，跻身上流社会。

李怀这么积极的赶来，就是因为他看到了机会：孙策要剿山贼，而严白虎刚刚和孙策的部下手。凌从余杭赶到乌程，也是想趁立功，搏一个出身。孙坚以军功封侯，对陆康那样的世家没什么太大的触动，对凌这样的来说却是一个榜样。能经仕对他们来说太难了，立军功反倒容易一些。

都是读书不多的武，而且都是好斗之，见了面难免会有火花。文谈诗论赋，武自然是切磋武艺。一看孙策的眼，甘宁就“明白”了，立刻说道：“子威，你与李相比试，这位凌君就由我来招呼吧。”

凌拱手道：“敢问足下高名。”

“郡甘宁。”甘宁挺起胸脯，得意洋洋，做好了接受恭维的准备。

凌无感。“足下也是孙将军身边数一数二的勇士吗？”

甘宁很尴尬，心虚地瞅瞅孙策。他的确很猛，但他在孙策身边还不敢称数一数二，数三数四还差不多。见甘宁这副表，凌有些不屑。甘宁顿时火了，抗声道：“某虽然武艺低微，对付足下还是绰绰有余的。”

凌的眉毛立刻扬了起来，拔刀出鞘。“足下在郡称雄，在我吴郡还是谦虚一点的好。不才，愿领教足下高明。”

见甘宁、凌一言不合就要动手，孙策吓了一跳。这凌历史上可是被甘宁死的，这不会是宿命吧？不过，甘宁开了，这凌又跃跃欲试，他倒不好直接阻拦。

“比武较技、互相切磋是乐事，但大家无冤无仇，不必以命相搏，点到为止就可以了。兴霸，你可不能凭刀利欺负，胜之不武，换刀吧。”

甘宁哈哈大笑，拔出腰间的长刀搁在一旁，取来一练习用的刀。孙权、陆议年龄尚小，但习武又必须不可避免的要对练，孙策就专门为他们打造了两没开刃的环刀。甘宁取来一，亮给凌看，以示不占他便宜。凌不甘示弱，也将自己的刀搁在一旁，取起另一，与甘宁面对面。

看热闹的从来不缺，看这边拉开架势，不仅孙策身边的都围了过来，就连旁边船上的都驻舟观看。就在众围观之下，甘宁和凌摆开架势，转了两圈，凌率先发起了攻击，挥刀猛劈。

甘宁强势反击。

两就在孙策面前砍杀起来，刀虽然没开锋，撞击时却火星四溅，铿锵有声，一点也不比真刀逊色。丁丁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夹杂着两的呼喝。平时说话，大家都尽可能说官话，一打起来，说的全是方言，谁也谁不懂，只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两你来我往，瞬间手数合。孙策看了出来，凌很勇猛，但他不论身体素质还是武艺都略逊甘宁一筹。他算得上是一个勇士，却不够职业，平时的训练强度远远不如甘宁。开始还能凭血气之勇，但十余招之后，气力就有些跟上来了。

比武较量，如果双方水平差距比较大，通常三五合之内就能分出胜负，看不出耐力的重要。如果旗鼓相当，耐力就非常重要。一旦气力不继，动作就会变形，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凌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一边采取守势，趁机调整呼吸，一边向跳板退去。孙策的船是大船，无法直接靠岸，李怀和凌上船时是踩着长达四丈的跳板上来的。跳板三尺宽，仅容一站立。凌退上跳板，长刀一挥，冷笑道：“既来吴地，可敢水战？”

孙策忍俊不禁，围观的将士们也笑成一片，甘宁更是无语。他解开大氅，手臂搅动，将大氅搅成一团，扔给卫士，又解下身上的甲胄，脱去战袍，踢去战靴，只留一条牛鼻裈，纵身跃水中，再露面时已经是数丈以外。

“来战！”

凌见状，这才明白孙策等为什么笑，不甘示弱，也脱去外衣，只剩下一条牛鼻裈，纵身水，再次与甘宁起手来。两在水中时隐时现，不仅拼刀法，更拼水，打得水花四溅，连河水都被他们搅浑了，泛起泥浆。斗至激烈处，只见水下翻腾，却不见他们露。

“这凌水不错。”孙策赞道。

李怀附和道：“凌仲德不仅水好，而且忠毅勇猛，只可惜经术不明，是以蹉跎至今。”

孙策看看李怀，知道他是借凌说自己。其实以李怀的年龄，能做一个乌程相已经不容易了。没有家世支撑，没有师门或者权贵罩着，一个普通就算经术再好，能力再强，一辈子也很强爬到二千石。析长关南、阳羡长葛生都是例子。在这个通靠腿、舆论靠嘴的时代，际关系网就是最大的资源，圈子外的是很难生存的。

但凡是圈子，不管曾经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