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1章 主公英明

听了贾诩的分析，牛辅最开心。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他收到消息，匈和袁绍之间使者来往频繁，似乎正在进行什么易，他担心袁绍会对并州不利，特地赶到河东和贾诩商量。大半个并州已经被匈占领了，匈的骑兵甚至经常出现在河东，他这个并州刺史做得很不舒服。如果匈再和袁绍勾结起来，他的麻烦就来了。

牛辅想主动出击，趁着春天马瘦发起攻击，重创匈。相对于匈，西凉军有一定的优势，唯一的麻烦就是要想保持马力，就必须要用粮食喂战马，并州粮食不足，他到河东来就是想让贾诩支援他一些粮食，再为他准备一些军械。

河东有盐有铁，又多，虽是一郡，实力比并州还要强。

贾诩同意牛辅的计划，但他不建议现在出击。袁绍和匈联络，自然是要征调匈助阵，可能是对付公孙瓒，也可能是对付孙策。不管他想对付谁，大批青壮锐离开并州后，剩下的都是老弱，到时候牛辅随便怎么打都能赢。匈不会想不到这一点，袁绍也不会想不到这一点，所以在此之前，袁绍一定会派来示好，这时候牛辅尽可以开价，要得越多，袁绍越放心。

当然最好是攻孙策。孙策缺马，一旦袁绍南征，孙策压力很大，一定会派来求援，比如购买战马，到时候又可以要点什么。

牛辅眉开眼笑，喜不自胜。董越也很开心。袁绍示好，好处大多是牛辅的。孙策示好，好处就是他的了，谁让他靠南阳更近呢。

贾诩提醒董越准备一些战马，哪怕是花高价从陇西买。孙策缺马，一旦与袁绍开战，价格再高他也要买，而且他也买得起。袁绍和孙策开战后，太尉朱儁很可能也会出击，他同样需要战马。董越就算准备三五千匹战马也不愁卖不掉。如果手没钱，可以和陇西世家商量好，价格可以高一点，让他们先赊一部分。还可以和韩遂、马腾联系一下。韩遂、马腾肯定也要做这个生意，大家别互相竞争，白白让孙策占了便宜。

董越一一记下，心里美滋滋地，等着收孙策的好处。南阳好东西太多了，他要想好要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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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城，州牧府。

袁绍居中而坐，沮授、田丰坐在一边，郭图、辛评坐在一边，荀湛、逢纪、许攸等也在座，但他们只是听，不怎么说话，看起来有点置身事外的意思，堂下还有不少，但他们基本没有发表意见的机会。

今天的主角是沮授和郭图，其他多是看客。

袁绍迟迟没有下决心出征，沮授坐不住了，他再次向袁绍进谏，得知是郭图反对，他便要求与郭图辩论，于是便有了这一幕。这种场合不多见，大家都是有身份的，即使意见不同也不会当面翻脸，只是各尽所能，私下进谏，希望袁绍能采纳自己的意见，当众争论的况极其罕见。

争论的焦点是青州。

沮授认为，现在公孙瓒固守易水，那一带沼泽纵横，不得于行军，而过了易水又是适合骑兵冲突的开阔地带。这时候强攻公孙瓒，不如取青州来得容易。幽州赋税不足，一直以来都靠冀州、青州补充。现在冀州已经被袁绍控制，公孙瓒能依靠的只有青州。击田楷，将青州控制在手中，就等于断了公孙瓒的给养，用不了两年，公孙瓒就会虚弱不堪。

郭图认为，攻青州容易，田楷肯定不是袁绍的对手。但青州如此重要，公孙瓒岂能坐视田楷败亡？他一定会主动出击，策应田楷。因此，郭图的建议是袁绍留守冀州，另外派将领攻击青州，就算战事迁延也不会影响冀州的稳定。况且也只有袁绍坐镇冀州，公孙瓒才不敢轻举妄动。说到这里的时候，郭图特地停了一下。

“诸位千万别因为公孙瓒接连受挫就以为公孙瓒不堪一击。公孙瓒征战多年，骁勇善战，被乌桓称为白马将军，畏之如虎。到目前为止，能对公孙瓒形成威胁，让他不敢轻举妄动的只有主公一。田楷是庸才，能击败他的很多，可是有谁敢面对公孙瓒？青州可攻，但让主公亲自统兵出击，愚以为不可不必，诚为牛刀杀。为主者当持重，为一区区田楷而兴师动众，就不怕被笑话吗？”

沮授不以为然，断然反驳。“兵者，国之大事，岂能轻忽？田楷虽是庸才，但青州广大，又有黄巾作，非大兵压境不能克全功。且陶谦在侧，他坐拥强州，久历仕宦，曾与孙坚共事，去年春又与孙策勾结，以致刘备败绩。若是仅派方面之将，率万余之师，能克陶谦否？若孙坚与陶谦联手，东西出击，又将奈何？夫取青州者，不唯断公孙瓒之粮赋，更为震动孙氏父子，便其不能专心南向。试问除了主公，又有谁能一击而当陶谦、孙坚，震动豫扬？”

郭图冷笑一声：“陶谦的确强于田楷，孙氏父子也非等闲之辈，但他们就比公孙瓒更强吗？且幽州近而豫州远，哪有置恶狼于肘腑不顾，偏向千里之外猛虎的道理？图虽愚钝，不敢苟同，也不觉得以公与之智，会有如此诡异之谋。或许公与有未尽之意，不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