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神歌曲

只是很兴奋地在她背后喊：“喂，我跟他们说，我们两子闹了别扭在调，我让他们别坏我们的春宵一刻值千金……”

听得商音眼色一急，脱下有窟窿箭眼的那只靴子，抡圆了手臂大幅度一丢，一只味道还不错的靴子狠狠地朝独孤陌的方向砸去。

她便光着一只脚丫雄赳赳气昂昂地也不回，顺道编了一嘴顺溜唱着：“长安道，长安坡，坡上只色狼独孤陌，心比墨眼黑，胆比貂熊贼，托位媒婆帮讨亲，呀！媒婆回了空水归。哩哩哩，啦啦啦，来牡丹花下死，你个风流鬼，奈何桥上娶个孟婆配……”

风流惯了的要是娶不到新那得急得多跳脚，这个诅咒叫忍无可忍，他也粗话骂说：“神经病唱歌啊！”

远处的脚步沙沙沙，一曲新词更加悠然：“长安道，长安坡，坡上瘸只色鬼独孤陌，眼像桃花瓣，尽把美装，托位月老牵个线，哈！月老花了眼结死环，哩哩哩，啦啦啦，半生风流挨报应，叫你瘸了腿，盲了眼，这下怎么追美……”

什么!居然被诅咒瘸腿瞎眼，那还怎么追美！简直戳中了风流子的要害。他又忍无可忍。手一挥，一道明锐的弧线飞过去，窟窿眼的靴子砸在她的影子上，他大骂：“世上只有瘸子才穿一只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