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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拦住了她。
“闻宁师妹，我还要去下达掌教命令，挑选弟子。所以你能不能跟清流说说话?总不能让她一直哭下去。”她叹
气，“虽说她捡了条命，可修仙之
不能再修炼，也是致命打击了。”
闻宁是想拒绝的，她救了清流引来了雷劫，若是再同清流来往，万一再引来什么，不就麻烦了?
然而，陶归似乎是打听过她，说这话的时候，还把一袋灵石拿了出来，放在了她手里。
哦，这沉甸甸的份量，少说也有一百朝上了。
于是闻宁果断点
，去陪清流了。
钱到位，什么都好说。
她去时，清流还在哭，看她来了把眼泪擦掉挤出笑意：“师妹，你来啦。”
闻宁叹气：“何必强颜欢笑，看着实在太丑，倒不像你了。”
“我……”
“别的我也不会说，”闻宁打断她的话，面无表
，“倘若锦瑟师姐看你如今这样，肯定会趁机嘲讽。你哭的再多，修为也回不来，
子久了，别会觉得你烦而不会同你。你现在要做的，是思考自己的后路。”
清流一愣，没想到闻宁会说这话。
“师姐。”闻宁想想陶归给她的灵石，放缓了语气，“最没用的事，就是为已经发生的苦难流泪，你是聪明，该知道我说的话虽不中听，但是事实。”
温柔安慰啥的，她真做不到，因为说来说去，也就那些话，一点
用都没有，还不如说点现实的。
虽然清流可能听不进去她的话，但她只是看在灵石面子上才来的，倒也没那么多顾虑。
“我言尽于此，先走一步。”
之后，闻宁也不去看清流的脸色，直接回了小木屋。
只是她进门时，玄曜已经坐在里面了。
他打量她一眼：“虽说那天雷对无妄来说不算什么，不过，他对你倒是挺好的，生怕你出意外。”
闻宁摊手：“我早说了，我是他心
啊。”
玄曜哑然失笑，也没说不信，提了另外一件事。
“听说首阳山有灵兽出没，启终让我去打探况。”
闻宁并不担心他对弟子们不利，那些他不放在心上，而且他还想在天岐山待着拿到生魄棺。
玄曜看她平静的给自己倒了杯水，轻轻扣了扣桌面：“我要你跟我一起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