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一章 齐国克星

然之后，立刻就变的喧闹起来。

“输了就是输了，这有什么好说的。”

“就说李县子，提那姓马的什么！”

“就是，快说早上的比试，我们都等不及了……”

……

中年拳不由的握紧，脸色更加苍白。

台上的老者却再次伸手制止众，说道：“李县子的事固然要说，但昨之事，却另有隐，马大平白蒙受冤屈，被京都百姓唾骂，老夫不吐不快。”

听闻此言，那青衣仆一怔，中年男子猛的抬，望向了台上的那老者。

“隐？”

众闻言，脸上也露出了诧异之色，显然是首次听说。

“什么隐，难道昨的比试，齐国居然捣了鬼？”

“快说说，快说说……”

在众的催促声中，老者缓缓开道：“所有都以为马中丞输给了齐国的无名老叟，却不知那无名老叟，有着“棋魂”之称，乃是齐国真正的棋道第一，这一次他隐姓埋名，就是为了重挫我景国士气，连棋圣白钰都惜败他手，又有何能胜？”

“可齐国既然已经下了战书，若是没有站出来，岂不是说明我景国无？马中丞明知自己有可能不敌，还要在这个时候挺身而出，难道他不知道，如果他输了，会背上怎样的骂名？”

“可他还是站出来了，因为如果连他都缩在后面，这一场便真的没有胜的希望，输了并不可怕，我们总会赢回来的，但如果整个京都，连一个应战的都没有，齐国会怎么嘲笑我们景国？”

老者侃侃而谈，勾栏之中极为安静。

青衣仆面带喜色，中年男子脸上涌出一丝不正常的红润，双手微微颤抖，众的表从疑惑道诧异，再到愤怒，甚至不少的脸上还涌出了浓浓的羞愧之色。

“什么，竟有此事？”

“那老家伙居然这么厉害？”

“呸，我还以为他就是一个普通的老呢！”

“是啊，如果真的没有站出来，怕是更会遭贻笑……”

“我们冤枉马中丞了啊！”

“妈的，齐国居然这么无耻，这么说，马中丞他……，唉，我不该骂他的！”

……

众根本没有怀疑那老者说话的真实，毕竟这处勾栏虽然刚开不久，但平里不仅故事和剧目彩，在一些重大事上，也从来都没有大放厥词，不像其他勾栏一样靠卖弄臆测各种不实消息揽财，算得上是良心勾栏。

之后，想到这两没有少骂那位马中丞，众心中对他自然就充满了歉意。

直到满京都都开始传这件事的时候，众也从无数渠道得知了此事的真实，京都民众成群结队的走到马府门前赔罪，坊间风向陡变，马中丞在一天之内，从民族罪变成了国家英雄，各处勾栏，也开始盛传马中丞之前不畏强权，直死进谏的传故事，无数年轻御史开始将马中丞视为生偶像……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时，京都某处宽敞的街道之上，中年男子脸色红，隐有激动之意，拒绝了仆的搀扶，听着街边几闲聊，脸上的笑意更盛。

“公道自在心，好一个公道自在心啊！”想到刚才勾栏中那位老者说的话，中年男子抚了抚胸，大笑说道。

“即便是地位低贱的伶，也心忧国家疾苦，朝中御史也应常来这些地方，如此一来，方能吸取民意……”

在这位当朝御史中丞小声喃喃着这些事的时候，一处勾栏之中，几位说书分坐在一张长桌两边，最上首处，孙老缓缓开：“说书不仅仅是说故事，我们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不能跟随大流，被谣言左右，越是在这种时候，越是要传播真相，这样才能得到客们的信任……”

……

……

“殿下，不知为何，半天之内，市井之上的风向忽然逆转，我们的计划怕是要搁置了。”

京都一处华贵的院落之中，一蓝袍中年对负手立于亭中的年轻恭敬说道。

“无妨，那件事也只是闲时落子，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用上，失败了就失败了，不碍事的。”样貌英俊的年轻转过，叹了气说道：“不过，却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大大的出乎了本王的预料，不愧是景国京都，民智远非其他地方可比。”

中年男子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丝遗憾之色，这时，只听那年轻再次开：“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

中年男子的脸色变得凝重，说道：“回殿下，全都查清楚了，那位长安县子李易，就是造出天罚之，也是景国那位小晋王所说的先生，先是那天罚打了我们一个猝不及防，连失两城，辅国将军差点在陛下面前以死谢罪，今又大败赵修文，使得我们的计划搁浅……，这李易，简直就是我齐国的克星！”

齐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