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节 后降者不赦

张辽在城下向黑衣昂声挑战，单飞耳力极佳，一听张辽所言，吃惊道：“那就是张益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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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益德就是张飞。

得益演义传播，世不知道张飞的可说是少之又少，世也大多以为张飞字“翼德”，实际上张飞字“益德”。

演义中把张飞形容的燕颔虎须、豹环眼还不够，又觉得“益德”名字太过文雅，和演义中形象不符，顺便将张飞的字改成了“翼德”。

实际上根据考证，张飞出身河北名流，文采绝对不差，书法亦好，这样的一个叫益德本是再合适不过，而且据史书记载，此两均为后主皇后。

如果张飞豹虎须，儿恐怕也好看不到哪去，张飞在蜀汉中地位再高，后主味再重，选择皇后时恐怕也会多费踌躇，而不会连选了两个。因此后推断，此甚至可说面目俊朗，采飞扬。

单飞从未想过黑衣就是张飞，更没料到还和张飞有过流。

张飞为何要杀他？

单飞不解，凝目向城下望去，就见黑衣见张辽挑战，话也不说，只是一拨马，早从军之中离去。

那黑衣武功极高，看起来比乌鹰还要熟悉阵仗，蓦一离去，曹兵本是数百在和乌桓剿杀，居然拦截不住。

张辽亦未出手，只是望着黑衣离去的方向皱了下眉，他和张益德数次手，知道其武功高明，此要走，就算他也是拦截不住。

战役已到尾声。

乌桓丢下数十具尸体，呼哨声中，惶惶而去，曹兵一来未得张辽号令，二来也是步兵缺乏马匹追赶不上。

空中只余浓重的血腥之气。

张辽扭向城望去，目光陡然一闪。露出喜悦之意。

单飞不知道张辽是否看到自己，还是用力的挥挥手，张辽早就催马向城下奔来。

“单兄，你在城的时候。我就看到你了。”石来低声道。

单飞瞥了梁宽一眼，见他很有分惶惶的样子，像是要征询石来的建议，可不见石来理他，只是吩咐城中守兵戒备。单飞用两能听到的声音道：“你是奉曹司空的命令？”

石来一挑大拇指。“我找不到你，军有命，只能赶到这里。我另外留了在邙山左近守候，你好像没有遇到？”

单飞摇摇，见石来满是关切的模样，知道他说的“找不到你”四个字听起来简单，但这半年来不知道费了多少气力。

只是那地下唯一出是在黄河，而且水道漩涡极多，就算石来是摸金校尉，怎会料到这点？而且就算石来找到那。恐怕也绝对进不到绝境。

石来虽未过多解释，但单飞多少有些明白，暗想摸金校尉、发丘中郎将都是曹手下的秘兵种，眼下北方渐平，挖墓以供军饷的需求减弱，但攻城拔寨的任务多了起来，摸金校尉、发丘中郎将都是熟悉地势，当然是攻城最好的辅助选。

单飞不太懂军事，但懂用脑，听田元凯分析。邺城坚固，曹急切间攻不下，当用涸泽而渔之法，先清外围。后拔邺城。涉县在邺城西北，显然是在曹清理之内，石来潜这里想必是为大军前来做为内应，不足为。

怪的却是石来怎么会和梁宽等打成一片？

他转念间，石来又道：“张兄也等你很久，但他更是无力寻你。”

这时张辽已到了城下。仰望向单飞，脸上难掩喜意道：“单兄弟，你没死，可真的太好了。”

他和石来一样，都少向外表达感，也说不出太过煽的话语，但平平淡淡的几个字，单飞听了，心中着实温暖。

挥挥手，单飞扭道：“开城吧。”

他这句话倒是自然而然，暗想到了如今，开城请降是保全百姓命的最好选择。没想到梁宽等兵士却是退后几步，微有敌意道：“怎么能开城？石……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石来凝望梁宽许久才道：“我和你相一场，你每次都说……心忧这里的百姓命？”

“不错。可是……”梁宽一指城下道：“你是曹……曹的？”

他结识石来是因为意气相投，可蓦地见张辽斩了乌桓后威风凛凛，曹军大兵压境，难免心中惶惑。

“你应该庆幸我是曹司空的手下，单兄亦是。”石来淡淡道。

梁宽见单飞和张辽谈，早猜到这点，可听石来所言，还是脸色微改，他亲眼见到单飞在县衙大展威，暗想就算没有张辽，只凭单飞、晨雨、石来，再加上他手下的几十个汉子，就能将涉县搅的天翻地覆，他无力抵抗，可他还是有些犹豫。

“开城吧。”一在梁宽身后缓缓道。

梁宽回一望，见田元凯和父亲梁歧都到了城，犹豫道：“但是……他们会不会对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