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3节 清场

物，亦是不明所以，但听到这里时，华歆忍不住道：“明王的意思是——安息是要和汉室联手，合击匈吗？”

“差不多如此。”大明王立即道。

群臣又是喧哗，有一老者不由摇，低声道：“胡闹，胡闹！”

大明王冷望那摇之，淡然道：“不知道阁下认为本王所言，有何问题？”

摇的老者一怔，倒不想大明王向他质疑，可他并不畏惧，立即道：“想当年武帝之时，曾要联手月氏合击匈，却因兴兵远征、劳民伤财，虽得西域、亦复失去，武帝不能之事，旁如何能够做到？”

他没说的言下之意就是，武帝刘彻雄才伟略都不能做到的事，如今怎有能够做到？再说眼下中原内不休，又有什么力去管西域的事？

单飞感觉这说的也有道理，不由问了句，“不知道老先生高姓大名？”

那老者看了单飞一眼，只是冷哼一声，却不回答。

华歆一旁道：“单统领，此乃孔融孔文举，太中大夫，孔子的二十世孙。”说罢向单飞眨眨眼睛，又摇摇。

他这般举动多少有点怪，单飞一听孔融之名，却已明白华歆是在暗示他——孔融并非和他们是一个阵营的。

单飞知道孔融是哪个，后世均因孔融让梨的典故知晓古时有这么个，不过此后来的事迹均被让梨的锋芒掩盖，倒是少为知。单飞却知道此素来和曹不对付，因此对他单飞这般态度倒是不足为。

“孔大所言不过是腐生言论罢了。”大明王毫不客气道。

孔融双眉微挑，讽刺道：“倒要听听安息使的高见！”

大明王对单飞客客气气的，却不意味着他是好脾气。他本是安息护国明王，在安息是一之下、万之上，手下更是信徒无数，孔融虽有些名气，如何会被他放在眼中？

“武帝远征西域，不过逞一己私欲，霸道之师，终有穷尽之时。如今我和单大所言之事，却是关系天下百姓的安危，孔大夫空迷权威，不思进取，不问究竟的一否定此事，若是先孔夫子亦是如此见地，未免让我等大失所望。”

孔融听大明王开就有质疑他先祖孔子之意，如何能不怒，“老夫倒要听听，安息使和单统领所行之事，如何会关系到天下百姓的安危？”

大明王微微一笑，“这种事，不需腐生愚儒知晓。”

孔融怒极反笑道：“安息使自号明王，看起来却是着实糊涂。要知道兴兵远征一事绝非寻常小事，我汉室君主知晓、必定要和臣下商议，才能决定此事。阁下故作秘，难道亦不准备将这件事和陛下提及吗？”

不想大明王只是笑笑，“本王的确不准备和中原天子提及此事，此事只需单大知晓就好。”

群臣哗然。

杨修更是摇，心道你们这般做戏实在有点儿离谱滑稽，不要说眼下这种况，汉室出兵远征西域一事绝无可能，哪怕就算可行，单飞又能决定什么？

孔融不由大笑道：“既然如此，阁下和单大私下商量中原、安息如何联手平定西域匈就好，此事若成，倒要烦劳安息使加以知会，也让老夫知晓这世上的确有不可思议的事会发生。”

群臣和刘协暗笑，听出孔融的嘲弄之意。

单飞却是一丝笑容都没有，他知道大明王如果不是经错，这般说定有缘由所在。

大明王如何听不出孔融的嘲讽，却不再理会孔融，只是凝望单飞道：“单大，和这般迂腐之辩论，无疑是在费生命，他终其一生，亦不过局限于个生死，却难知天下玄奥，可你一定知道我在说什么？”

单飞沉吟片刻才道：“你说平定西域匈，只是方便后的行事？”

“正是如此！”大明王毫不犹豫道。

“那平定匈后，又要做些什么？”单飞心悸道。

大明王凝望单飞，“我适才说了，我对鬼丰和单大均有感激。”

“那又如何？”单飞始终想不明白这个关键。

大明王缓缓道：“因此我此番前来，本算是鬼丰和单大之间的使臣。”看着脸色微变的单飞，大明王字字凝顿道：“鬼丰让我知会单大，当年巫咸清场，这才引发楼兰的战，可如今要清场的不再是修和巫咸，而是白狼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