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都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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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擎散出去的消息，可不是瞎说，而是确有其事。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刘鞈在担任真定府知府期间，曾给金南下带来很大的困难，被金视为能力卓绝的才，于是，在将刘鞈要金营后，多次提出任刘鞈为官。

但刘鞈始终以他自己的身体有病为由，不肯接受金的任命。

赵桓这次出城不久，金国的枢密使韩政便将金准备废掉赵氏另立他姓一事告诉给了刘鞈，让刘鞈不要再坚持了，赵宋马上就要灭亡了。

待韩政走后，刘鞈将使臣陈瓘、刘玠叫过来，对他们说：“圣上已经出城，胡虏欲灭我宗社。想要用我为官，我当为国殉葬。”

陈瓘与刘玠走后，刘鞈沐浴更衣，然后用他自己的衣带在门自缢而亡。

金已经将此事掩盖起来，并封锁了消息，他们以为汴梁城中的不可能知道此事。

谁成想，汴梁城中有韩擎这个熟知这段历史的。

关键，韩擎在最恰当的时刻将此事揭露了出来，使汴梁城中的不像历史上那样被蒙在鼓里，可以慎重抉择。

一时之间，正在热火朝天的给金搜刮金银、和物，准备拿这些换回赵桓君臣送走金的大宋群臣，全都戛然而止。

何栗、孙傅赶紧召集张叔夜、梅执礼、王时雍、徐秉哲、吕好问、谢克家等商量对策。

经过反复商量，何栗等一致认为，应该先确认这个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

赵桓第二次出城，何栗负有很大的责任，是他坚持让赵桓亲自去跟金商量减免金银一事的，赵桓才最终决定出城的。

现如今，赵桓很可能因此而被金废掉，甚至有命之优。

何栗对此很是自责。

于是，何栗主动提出，他亲自去金营看看，金是不是真要违约？

其他则先继续收集金索要的金银、与物，不过先别往金营送——他们想将这些金银、和物当个谈判筹码。

这种况下，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应对方法了。

于是，孙傅、王时雍和徐秉哲等一边继续搜集金索要的金银、与物，一边等候何栗的消息。

……

由于汴梁城被围困久，城中的不少粮食还被金索去，导致城中的粮食益短缺，物价飞涨。

有些，迫于冻饿，开始剽掠死，割尸以食。

开封府获悉此事之后，立即张榜通告予以制止。

然而，又冻又饿的们，根本就不把开封府的通告当回事，他们不仅继续割尸食，甚至还贩卖尸体，明码标价一斤八百五十文。

这一悖逆伦的间惨剧，让留守大臣孙傅等非常不安。

不得已，留守司以皇太子赵谌的名义下令，没收谭稹家的所有白米，并低价卖给穷困百姓，同时又下令，拆毁高俅、杨戬等被清算的徽宗朝旧臣的房屋，低价出卖柴薪以帮助穷困百姓取暖御寒。

只可惜，这一点点米和柴，对于偌大的汴梁城和数百万来说，只能是治标不治本，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

在这种况下，韩擎找到梅执礼，对他说：“大，咱们得做最坏的打算了。”

形势发展至此，尤其是金准备废掉赵宋另立他姓的消息传出来，梅执礼心知，韩擎之前的担心，不无道理，金真有可能会背信弃义。

梅执礼沉默了一会，说：“我想以赈灾的名义，暗中招兵，以防不测，子举可愿担任都统制总管之？”

梅执礼的提议正中韩擎下怀。

韩擎当即一抱拳，道：“末将责无旁贷！”

梅执礼于是悄悄置二十八所，名义上是为汴梁城中吃不上饭的解决就食问题，其实就是在暗中招兵，以防不测。

除了韩擎以外，梅执礼又选出了吴革、高士謩、赵子昉等二十七个忠勇之，担任统制官，分开招兵。

“赵福金”纵火焚身宁死不肯侍奉金贼一事，唤醒了城中很多的热血。

又因金围城，导致很多饥寒迫、妻离子散、家亡，进而穷途末路。

国仇家恨，让很多都渴望与金一战，哪怕结果是自己战死。

再加上，只要相应号召应征伍，就能吃上饱饭。

导致，赈济所一经设置，就响应者无数。

举个例子：

吴革因多次上奏为大宋朝廷出过不少良谋、在保卫东京时多次击杀金立功不小、还在出使金营时不卑不亢、甚至曾数次求死报国，而名声显赫。

这也就导致了，吴革在启圣院设置了赈济所暗中招兵，消息传开之后，一之间，涌者便不止万。

对于这些，吴革暗地里用军法进行管理与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