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了

“一次，八……八十。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肚肥咋舌，扭看了一眼费嘉：“八十贵了点儿哈？”

“有时候也六十。”史丽丽降价了。

费嘉问得很起劲儿：“卖了几次？”

“十……几次。”

“钱花完了？”

“花完了……”

“一次八十，十几次怎么也赚了一千多块，两天就花完了，你挺败家啊！”

“冰……涨价了……”

“我去……真是狗改不了吃你！”

方灿无名火蹭蹭直冒，“你看你们俩都问些啥？别打岔！让她继续说。”

两秒闭嘴，还用两手捂着嘴，老实了。

“我实在缺钱花，就去了九里廊古玩市场，想着那里的市场大，有钱的老板多，结果……结果遇到了你们……”

“说完了？”

“完了。”

林紧盯着史丽丽的脸，“焦三儿说老板想要他的命，那个老板是谁？”

史丽丽摇摇，“焦三儿的事他从来不说，我只知道他幕后的老板很有钱，很有地位，一般惹不起。”

林盯着史丽丽的眼睛看了好几秒，垂下眼皮，开道：“焦三儿逃命都不忘带着你，看来你知道他很多秘密。说说吧，韩白毛儿是怎么死的？”

史丽丽的身体下意识地颤抖了一下，目光闪烁，低着脚在地上来回地蹭着。

林一语切中要害。

方灿好奇宝宝又上线了，“姐，韩白毛儿是谁？”

林斜眼看了他一下，“就是你们在红树林里挖出来的那条胳膊的原主。”

三不约而同脸色一变，尤其是方灿，那可是他老家亲手挖的，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忘不了。

林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照在史丽丽脸上，“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也可以不说。”

方灿气豪横：“姐问话你也敢不说，算你牛b！不过，你也别指望我们跟你客气，肚肥！大脸猫！上刑！”

老大都发话了，那两个货登时来了神，横眉立目，手里的小树棍儿啪啪地往地上狠抽了两下，打得尘土飞扬。

“哼哼，既然嘴硬，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把月定撅起来！”

“别别别！我说！我说！”

史丽丽捂着大腿就顾不上，顾顾不上月定。

“贱！早特么嘛了？快说！”

史丽丽看看周围，支支吾吾地待了：“韩白毛偷拍焦三儿和客户的谈话，泄露了老板的重要秘密，焦三儿一气之下……杀灭。”

“在哪儿下的手？”

“江河海……那里的荒滩上有艘船，在船上，把……勒死，卸了。”

“你在场？”

“……在。”

“谁做的？”

“小马和大温。”

“然后呢？”

“然后，他们天亮前把尸体埋在海边的红树林里。再后来……没过多久，焦三儿就出事儿了。”

“如果后需要你指认凶手，你能做到吗？”

“我能……”

小丫面如死灰，把知道的都招了。

林靠着车门，目光有点复杂，她点点，该她问的都已经问完了。

“我去打个电话，你们看着她。”

林到一旁给老许和高红良打电话去了。

方灿带着费嘉、杜飞留守原地看着史丽丽。

从下午折腾到晚上，哥仨也是累了，费嘉从袋里掏出烟来。

“老大，吃根烟。”

三个大男孩儿靠在车上，叼着烟望着天。

史丽丽看看几，又看看周围，眼珠子转了转，突然捂着肚子痛苦地哼哼着，小声开：“三位大哥，行行好，我要撒尿。”

费嘉横了她一眼，“尿什么尿！憋着！”

“我……我真的憋不住了！”

费嘉看向方灿，“老大，你定。”

方灿懒洋洋地望着天，丢下一句：“跟一个过去，看着她。”

“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去！”杜肥直接表态，把活儿甩给了兄弟。

“什么我去！你去！”费嘉不接，把球踢了回去。

“她身上味儿太大！我也不想去！”

“那老规矩，cèi丁壳！一把定输赢，谁输了谁去！”

“好！一、二、三——cèi丁壳！”

“哈哈……你输了！”

费嘉幸灾乐祸，指着杜飞的鼻子。

肚肥无奈，只好接下了这骚气的活儿。

他拧着眉毛瞪着眼走上跟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