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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刮我们积累的奥术资料和财富，就是天经地义的了？如果要说要有事端，那也是他们先挑起的！”
“珍妮，时代已经变了。奥术应该就只是奥术。”理事长还是淡淡的语气。
“你说这话已经说了五十年，我早就已经听够了。”
“那你看了五十年，难道就还没看出来吗？时代确实已经变了，帝国是不可能再回来的了。”理事长却是一副完全没有说够的样子。“那些
叫嚣所谓复兴帝国的，要么就是为自己寻找借
的野心家，要么就是还活在当年的梦里醒不过来的
——我很高兴你是后者。只是你自己都没
意识到，你为了维持自己的梦境纠合起来的这些这些力量有多危险，所以我觉得不如就趁着这个机会就让这些力量散去吧。”
“你”老
怒笑。“那在盖西迪阁下还在之前怎么不敢这样拘禁我？”
“因为我打不过他。”理事长一摊手，很坦然地承认了。想了想又说。“星殿被灵排斥这件事真不是坏事，相信我，我总觉得盖西迪阁下
那种做法根本就是”
“够了！背弃了帝国的你有什么资格来评论我们的梦想！”老怒气冲冲地一甩衣袖。“连阿休都比你强！虽然他连对陌生说话都不
敢，但至少他还有理想！”
“这才是我最不满意你的地方。”理事长的面色一整。“阿休虽然奥术的天资非常好，但他事实上只是个活在自己世界中的小孩子，你从
到尾只是在利用他而已，虽然你也许没有教唆他做什么，但他做的很多过分的事
其实本质上只是在讨好你。”
“讨好我？”老冷笑。“那他为什么现在不来救我离开？”
“也许他觉得这样对你也好呢。”理事长微微一笑，居然有些俏皮的味道。“我上次找了个机会和他谈了谈，幸好我还没忘记怎么哄小孩。
”
“你这个”老的脸被气得通红，但看着面前老在在地喝着红茶的理事长又无能为力，只能憋着气问。“那么因克雷那些家伙的
所作所为你怎么看？就等着那些高地逐渐壮大？真让小罗伯特得到了那些奥术资料，说不定再过四五十年，奥术最闪耀的光芒就是因克雷，
而不再是奥罗由斯塔了。”
“很有那样的可能。”理事长居然点点表示同意。“那个真实幻象的奥术你也看到了吧，虽然结构上还略显粗糙，但大胆的创新还是很不
错的。因克雷的光芒也许用不了四五十年就会照耀大陆，不过那又有什么呢？”
“那又有什么？”老似乎快要被气得笑了。
理事长无所谓地摊摊手，拿起茶杯一边慢慢：“如果你能多
了解一下那些西方的哲学和世界观，也许你也会受到启迪
，事物的繁盛和衰亡并不是力可以简单左右的，也更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么简单，而是有着更层次的原因。帝国发展到了顶点的时候，就
已经注定要衰亡，不是被触怒的灵，也会由于自身不受控制的欲望从内部崩裂。因克雷确实粗鄙而肤浅，但也没有传统的束缚和桎梏，在
那块没有受到战争波及的高地上可以将所有生命力都释放出来。而我们重建起了奥罗由斯塔，也重新接受了帝国残留的束缚——教会和贵族们
的矛盾，贵族们之间的矛盾，还有那些不甘寂寞地野心家，像你一样的做梦这些注定了奥罗由斯塔只能步履艰难，甚至不断继续衰退
。”
“所以我一直都说，奥术的就应该只是奥术，那才是一个真正的奥术师对奥术的虔诚和尊重，而不是借用他的名投注在自己的欲望和感
上。珍妮，就这样吧，让该发生的去发生，让该消逝的去消逝。”
老的面色几度变幻，终究还是忍住了什么都没说，半晌之后才冷冷地问道：“你召集这次研讨会，其实是想让大家把注意力转到那些西
方身上去？”
“不，真的就只是想让大家探讨一下这场闹剧中的一些有趣的奥术问题而已。”理事长把喝空的红茶杯放下，点了点桌子，一缕红色的水线
从虚空中生出倾倒在杯中。“也没有这个必要，他们有着很关键的东西，他们有着很强大的力量，所以他们迟早会成为焦点，现在只不过是把
这些稍微提前了一点而已。正如他们哲学中所说的，该发生的迟早会发生。我只希望能快点看看他们那些超越奥术和术之外的力量。”
老凝视着理事长，半晌之后才长叹一气：“认识你六十多年，我始终不知道你到底是太复杂，还是太简单。”
“也许只是你想得太简单，或者想得太复杂。”理事长微笑着又端起了茶杯。老不再搭理他，转身直接消失在了虚空中，理事长像是没有看到一样，依然端着那杯红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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