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当年那个恶魔

超级商场攒动，当绚丽的灯光亮起之时，到处都是惊叹和抽气之声。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李世民和长孙在窃窃私语，很多有心也在暗暗沉思。

比如大唐首辅，房玄龄夫。

“月争辉，天欲变色，今后的朝堂怕是要迎来多事之秋！”房玄龄一声低叹，他捻须仰望顶，目光一转不转盯着那些明灯，双目看似混浊浑噩，实则邃清澈。

房玄龄盯着灯光，房夫同样也在注视，房玄龄的目光很邃，她的目光则显得震惊。

“老爷，这种灯，这种灯……”房夫紧紧抓住老房，她浑身都在打哆嗦，颤声道：“老爷您还记不记得，当年雷雨大夜，那手里拿的就是这种灯。怪不得泾阳侯又是造蚊香又是制水车，原来他竟是那的弟子……”

房玄龄眼中一厉，猛然攥住房夫的双手，低声道：“勿要瞎猜，平添烦扰，世间之事多有巧合，误会最易引火上身。”

“老爷！”房夫脸色苍白，她明知房玄龄说的很对，仍然忍不住道：“妾身不是瞎猜，那年雷雨大夜，外面杀声震天，所有都在浴血奋战。当时皇后娘娘还只是秦王妃，眼见就要临盆生子，妾身和程咬金的夫慌得手忙脚，忽然那个恶魔冲进帐篷，挥手间便将妾身和程夫制住。”

房夫说到这里再次打了个哆嗦，脸上显出极为恐惧之色，发抖道：“我们眼睁睁看他用刀抛开娘娘腹部，取出了一个血淋淋的小男娃。老爷，当时那恶魔手里提的就是这种灯，就是这种灯。那个场景妾身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妾身绝对不会认错这种灯……”

她语无伦次，说话之间不断重复，房玄龄一声轻叹，将房夫紧紧搂在怀中。

“灯没错，亦没错，你的猜测错了！”老房目光邃幽怨，低声道：“陛下曾严命于我，渭北雨夜之事谁提杀谁。此事本该永远保密，然则夫你也是受害者，当年那一场噩梦般的变故，受到伤害的不止长孙娘娘，你和程夫心中也留下了暗疾……”

他看了房夫一眼，脸色变幻不断，好半天才猛一咬牙，低声道：“今你既然起了怀疑，老夫不得不与你细说，免得你对此事一知半解，猜说招来杀身之祸。”

房夫连忙点，急切道：“老爷您快说，这件事压在妾身心里十几年，简直是一场挥之不去的噩梦。”

老房长长一叹，他目现回忆之色，淡淡道：“当年天下大，隋末英雄辈出，共有十八路反王征战天下，山河碎，风雨飘摇。中原大地本已满目荒夷，每个英雄都想赶紧结束战，却有一个不这样想……”

“是他，是那个恶魔！”房夫忍不住，浑身又在打哆嗦。

“不错，是他！”老房缓缓点，他是一介文，眼中却显出凌厉之色，愤恨道：“此来历秘，通门异巧，只用了短短三年时间，便建立了天地间最强横的一势力。他自号潜龙，却不以争霸天下为己任，反而喜欢玩弄心，手段尤其酷烈……”

“没有错，没有错！”房夫不断发抖，惊恐道：“当年渭北之夜，他明明可以一举击溃陛下的兵马，然而他却没有这么做，只是抢走了长孙娘娘的麟儿。妾身记得很清楚，当时他从娘娘腹中取出那孩子之后，脸带诡异之笑测测说了一句话：能让千古贤后长孙氏悲伤欲绝，这事真是太有趣了……”

“哼！”房玄龄重重一哼，面带怒色道：“只为了看一看娘娘悲伤的，他便发兵十万雨夜偷袭，几千战士惨死，累及百姓无辜，此的心已经魔。”

房夫却忽然想起一事，皱眉道：“老爷，那恶魔好生远的眼光，当时陛下还只是秦王，娘娘也只是秦王妃，但他已经预测到了陛下会，会……”

“会成为皇帝！”房玄龄帮她把没敢说的话说出来，这个大唐首辅也是脸带疑惑，沉吟道：“当时陛下虽然被封为秦王，但是李唐义军在天下根本排不上名号。老夫也猜不透此为何那般笃定，竟然一断言李唐能得江山，而陛下身为次子却成为皇帝。”

他忽然长吸一气，将这个疑虑甩在脑后，接着道：“那潜龙祸天下，不止中原遭受他的玩弄，便是漠北，原，辽东，西域，许多间惨事都有他的影子。此格癫狂，行事只凭喜好。他曾为了帮一个小孩弄吃食，便敢赤身跳大江抓鱼，也曾因隋炀帝一句话惹恼他，出手便害得征辽大军覆没。当时天下有志之士纷纷绝望，若非紫阳真横空出世，这天下真不知会被他祸成什么样子。”

“幸亏还有紫阳真！”房夫用手拍着胸脯，脸带感激道：“那晚雷雨之夜，恶魔抢了娘娘麟儿不久，紫阳真随后追至。若是没有他老家出手相救，用一种针线缝合了娘娘的腹部，恐怕娘娘早就香消玉殒。”

房玄龄缓缓点，他忽然看了一眼自家夫，意味长道：“夫应该知道，前不久皇后娘娘被陛下误伤，泾阳侯也是用了针线缝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