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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豆豆的年龄并不大，韩跃所有妻子之中她只比韩笑大一点点。但是正妻身份天然高等，所有
按规矩都得喊姐姐。
王凌云眸子闪动几下，陡然恭敬弯腰施礼，郑重道：“姐姐说的是，我也是您弟弟。”
豆豆嫣然一笑，站在车上继续俯视王凌云。
她只是一个柔弱子，然而这一刻目光却坚定万分。即使对面乃是天下闻名的毒蛇，但是豆豆依旧敢正面俯视。
如此过了一个恍如，又似经过了满场岁月，王凌云陡然转身大踏步回转场地中央，目光森森对李风华等道：“第二个问题，我随时会滚。”
他这话有浓浓悲愤，然而面色却渐渐平静下来。
李风华等对视一眼，忽然同时拱手致敬，一脸肃重道：“阁下是一代枭雄，今
终于让吾等敬佩。”
王凌云仰天哈了一声，满脸不屑道：“你们的敬佩，我不在乎，李跃真是好本事，用两个姐姐就压服了我。”
他孤身面对五员大将，然后却照样说出‘你们的敬佩我不在乎’这种话，偏偏任谁听了都觉得他不算张狂，仿佛只是在说一个事实而已。
远处豆豆忽然一笑，温声道：“刚才你还
称姐夫，怎地突然又改喊为李跃。凌云兄弟莫非心中还是不甘，可让姐姐再开导你几句？”
王凌云回首而望，中缓缓吸了一长气，摇
苦笑道：“不用开导了，那是我姐夫，以后我不会再喊他名字，这件事可以算个誓言……”
豆豆欣慰点，转身抄开车帘进去，忽然又回温笑，郑重道：“你很快要做舅舅了，你姐夫很快要做父亲了，希望到时候能来家中喝上一杯，外甥没了舅舅会很可怜的。”
王凌云郑重点，昂首挺胸道：“这杯酒我一定会喝。”
车帘随即放下，豆豆回转牛车。
车里众正围着王玲雪劝慰，其中罗静儿面色有些讪讪，忽然对王玲雪道：“我收回以前说过的坏话，你面前可算个姐妹。不过你弟弟暂时还不算亲戚，要看他以后能不能说到也做到……”
王玲雪面色凄苦，喃喃道：“但愿能改初衷，从此安心度。他打不过他的，他肯定打不过他的。”
一边是丈夫，一边是弟弟，偏偏两不能友好
往，甚至还有生死相对的可能。这种事所带来的心中之痛，或许只有做姐姐的才能够体察明白。
豆豆伸出手掌与她相握，温柔劝慰道：“不要多想，更不要悲伤，悲伤容易动了胎气，这样会对孩子不好。你既然进了这个家门，事
就不再是自己的事。虽然凌云兄弟
格桀骜，但是咱们做姐姐的可以慢慢改变他。当年他见了相公就想杀，现在能隐忍已经是很大的改变，我觉得只要不断努力下去，总归有一天会和和睦睦……”
王玲雪幽幽一声，黯然点了点嫀首。
此时车外还在对峙，不过气氛已经不不像先前僵冷。王凌云傲然站在场地中央，目光冷淡道：“我已经回答了两个问题，不知道第三个问题又是什么？莫非姐夫让我抽刀自刎么，呵呵呵，那我可做之不到。”
李风华咳嗽一声，手持纸片看了两眼，他语气也有些软化下来，但是依旧肃重发出询问，大声道：“第三个问题，你讲一讲什么事狼狈为
。”
这个问题让王凌云微微一怔，目光有些思索起来。
狼狈为这个词汇出自明代的《博物典汇》，所以在唐代没有懂得什么意思。但是王凌云毕竟不是普通物，光从字面意思就隐约猜出了内涵。
他忽然大有
意看了众一眼，目光最后落到李风华身上，淡淡反问道：“这个词汇你们懂么？”
李风华轻吸一气，缓缓摇道：“此乃殿下之语，寓意邃异常。你知道我只是一个武夫，从小不曾度过几本诗书。不过我们不懂不要紧，只要你能懂就行……”
王凌云淡淡一笑，点道：“合该如此。”
说完悠悠吐气，面上带着意味长的笑容，仿佛韩跃这第三个问题他已经懂了，但是具体心中想什么谁也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