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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看着老亨利，直言说道：“如果您愿意直言相告，我可以用家族外贸公司3%到10%的
权作为
换，至于具体多少……那就要看您手中这份
报的价值了。”
“嗯……”老亨利闻言略微沉吟。
如果家族的生意能够进
m国，那对整个亨利家族而言都是有利的。
至于他手中的报……
“好吧！”
老亨利也不怕莱斯耍诈，既然已经决定换，便缓缓开
说道：“莱斯先生，你认为
与神之间的界限是什么？”
“与神？”
莱斯眉
紧锁，他是个不信神的。或者说，每个现代都是不信神的。
可是与普通不一样，像是莱斯、老亨利这些拥有古老传承的家族，他们是知道一些真相的。
普通不信神，是因为他们认为神根本就不存在。
可莱斯不一样，他认为神是真实存在的，可神绝对不会多看凡一眼，所以他才不信神。
莱斯已经明白老亨利想要表达的意思了。
“可黑巫师的目的呢？”
莱斯有些不解：“他如果不是为了寻求帮助，那他做这些事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黑巫师总不可能是什么仁慈之，他做这一切就是为了推广魔法，为了帮助类进化长生吧？”
说到最后，莱斯自己都忍不住嗤笑一声。
老亨利摇了摇，淡淡说道：“莱斯先生，你不要从神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他只是个黑巫师。”
“如果黑巫师做这一切只是为了玩弄心，那么我想，你会想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