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同见了鬼一般,程强和程丰父子更是魂飞魄散,满脸震惊之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京西之地说一不二,就连转运使都要礼让三分的程家家主,就这样被
如同杀猪宰狗一般杀死在大厅之中,一阵巨大的恐慌涌上程家父子心
,那一向欺男霸
、
良为娼的程丰更是吓得屎尿失禁。
赵皓缓缓的收剑回鞘,沉声喝道:“程节心怀叵测,图谋造反,今已被本钦差诛杀。将程家父子带下去,押
大牢,余者不问,就地遣散!”
数名锦衣卫向前,如同老鹰抓小
般将程家父子擒住,推出大厅。随后,其余
眷和下
们,如蒙大赦,顿时争先恐后的跑了出去。
赵皓转身对武松喝道:“二郎,立即查抄程府,除程府下
每
发放五贯路费之外,其余财产全部没收,以作赈灾之资。”
“喏!”
“梁红玉!”
“在!”
“遣
查封程家所有粮铺,清点米粮,计
账簿,就地赈灾放粮!”
“遵命!”
就在此时,一道惶急的声音从大厅之外传来:“公子,公子,不可
来,不可
来呐……”
赵皓蓦地一回
,便见得徐处仁连滚带爬一般的撞了进来,如同失了火一般。
然后,徐处仁便做了个怪的举动,只见他直直的站在大厅门
,如同木桩子一般立着,一动不动,双眼充满不可思议的色。
赵皓将手在官袍上胡
擦了擦,将手上的鲜血擦
之后,这才不紧不慢的说道:“徐先生,你来得正好,帮本侯做两件事罢。其一,出榜宣告全城,程节私藏兵器,蓄养私兵,图谋造反,被锦衣卫查获而镇压,贼首程节欲挟持钦差为
质,被钦差当场击杀,今主犯已伏罪,胁从者不问,诸百姓勿慌。其二,将程节谋反,本钦差平叛之事,如实
拟奏章禀报于官家,八百里加急送
京师。”
徐处仁满脸呆呆傻傻的表
,似乎根本没听到赵皓在说什么。许久,他才转过身来,呆呆的对着赵皓问道:“杀……杀了?”
赵皓:“杀了!”
“死了?”
“死了!”
徐处仁双目圆瞪,直指赵皓,怒声道:“你
菅
命,简直……”
徐处仁似乎气得说不出话来,没有说下去。
赵皓淡然道:“简直甚么?”
徐处仁终于回过来,高声道:“简直大快
心呐!”
哈哈哈~
赵皓楞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紧接着徐处仁也跟着大笑,两
你指我,我指你,笑得一发不可收拾,眼泪都笑出来了。
不一会,程节的尸身已被抬了出去,大厅之内除赵皓和徐处仁,只剩下方百花和一
心腹锦衣卫在旁护卫。
徐处仁望着赵皓,满脸钦佩至极的色,感慨的说道:“下官自以为骨
够硬,天不怕,地不怕,想不到公子虽幼,却被徐某够胆千万倍。”
赵皓抬起
来,缓声道:“本侯还是那句话,苟-利-guo-家-生-死-以,,杀一
而得救百万生灵,赵皓就算搭上
命,也死而不悔!”
徐处仁双眼热泪盈眶,朝赵皓
的弯腰一拜:“下官代京西两路数百万黎明,拜谢公子!”
……
杜府,书房。
杜公才满脸煞白的端坐在太师椅上,呆呆的望着杨宇,失声道:“真把
杀了?”
杨宇无奈的苦笑道:“程节被杀,首级悬于东门。程强父子被押
大牢,被严刑
供,架不住也签字画押认了谋反之事,再加上搜查出的弩箭、铠甲,程家谋反之事是坐实了。”
杜公才又是一惊:“哪来的铠甲?”
杨宇道:“在程家密室搜查出百余副铠甲,样式与我朝官军铠甲样式完全不同,这小钦差怕是早已谋划此事了、”
杜公才全身激灵灵一颤,即使在这种三伏天,背脊也是一阵发凉,喃喃的说道:“狠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啊。这厮
臭未
,行事不计后果,不可硬碰呐……”
杨宇也是一阵胆寒,唏嘘了一阵,又道:“杜府的家产全部被锦衣卫查抄,各州各县的粮店已全被查封,就地赈灾放粮。其余粮商,听闻程家之事,生怕祸及
命,纷纷低价售粮,更有不少粮商已离开京西避祸。”
杜公才没有说话,若有所思的说道:“杜家的资产数百万贯,再加上一百五十万石米粮,京西两路的灾荒便可缓解了,未必不是好事……否则这小钦差求功不得,你我迟早牵连进去,被其所害。”
杨宇也吁了一
气道:“大
说得正是。赵皓一向好大喜功,若是不得其功,便会如猛兽一般四处噬
,如今杀了程节,解了灾
,立了大功,若便不再查赈灾钱粮去向,对于我等来说,也算是一场好事。况且赵皓杀了程节,便是捅了马蜂窝,老公相、余太宰皆是程节之至亲,如何肯善罢甘休?赵皓查抄了程节所有财产,包括米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