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诺曼人的伟大梦想

“斯塔罗茨齐克亲王？阿拉维尔公爵？在诺曼帝国算是非常厉害的物么？”

当魏斯问出这样的问题时，埃德威格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那表，就像大儒遇到蛮、学着碰上白丁，压根聊不到一块去。

之所以出现这样的况，绝非魏斯孤陋寡闻，也非学艺不。在阿尔斯特自由联邦，报刊杂志极少报道有关诺曼帝国的新闻，而坊间流传的种种传闻往往浮夸、失实，充斥着好事者的无端臆想，既缺乏逻辑、客观，亦无细节可言。专业的军事书刊，包括军校的教学资料，对上一场战争中发生的战史战例有较为详细的记载记述，但对于战争之前的决策、准备，战争之后的反思、收场，这些材料里面甚少涉猎。在这样的环境下，无论是阿尔斯特自由联邦的平民大众，还是像魏斯这样的军校生，对于诺曼帝国的政治构造、军事特以及权力阶级所知甚少。阿拉维尔公爵是谁，斯塔罗茨齐克亲王又是谁，他们在诺曼帝国掌权基层究竟处于什么位置？这样的问题，恐怕只有专业外官员和军事报部员知晓答案。

从某种程度来说，秉承自由的阿尔斯特自由联邦，更像是个跟外界隔绝的乌托邦。

白眼归白眼，格鲁曼集团的大少爷耐着子对魏斯解释说：“亲王，在诺曼帝国是仅次于皇帝和皇储的高级贵族，而斯塔罗茨齐克亲王不仅是诺曼帝国现任皇帝霍亨斯陶芬四世的亲弟弟，还是诺曼帝国陆军元帅和北方军团司令官，是众位亲王中实力最强、地位最高的。公爵，是皇室成员成年后所获得的最基本的衔，但对于普通贵族乃至平民百姓来说，则是高不可攀的显赫身份，是大多数毕生难以逾越的鸿沟。这位阿拉维尔公爵本虽是次子，但只要积累起一定的功绩，或是在战场上获取功勋，也能够进阶亲王行列，乃至成为手握兵权的国家栋梁。”

见埃德威格言语之中不乏敬慕之意，魏斯心有不爽，遂反戈道：“可是，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有朝一自由联邦与诺曼帝国开战，讨好这样的公爵大，能让他对我们的军队和百姓手下留么？”

埃德威格楞了一下，而后嗤笑道：“瞧我这记，差点把你的身份给忘了！对，你是斯顿军校的佼佼者，是迟早要成为联邦军官的有志青年，跟我们这些工商业者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不过，你此刻站在这里，是作为克伦伯-海森家族的首席设计师受派前来，所以，我建议你暂且放下你那保家卫国的高尚观念，从格鲁曼集团与克伦伯-海森家族共同的商业利益出发，跟这位公爵率领的诺曼访问团探讨双方合作的前景。至于联邦和诺曼帝国未来是维持和平关系还是发战争，那不是我们这些平民大众能够预测或是左右的——没有那个能力，何必去那份心呢？”

魏斯没有固执己见，而是从客观立场进行思考。埃德威格的话也确实有他的道理，谁也不能料定自由联邦与诺曼帝国将来一定会发战争。在有各自生存空间的前提下，即便是意识形态对立的国家，也没必要拼个你死我活。上一场战争的发，归根结底是诺曼帝国前任皇帝霍亨斯陶芬三世及其军政幕僚的扩张野心过度膨胀所致，是独霸世界的妄想与国际平衡关系的激烈碰撞。以当下的世界格局，只要诺曼帝国统治者不作死，大国之间不会轻启战端，而从诺曼帝国近期主动缓和国际矛盾、积极消融外坚冰的举动来看，霍亨斯陶芬四世似乎已经意识到了前任的错误，转而以友善的姿态努力改变诺曼帝国所处的国际环境……

见魏斯没有说话，埃德威格得意地挑起嘴角：“既然这位阿拉维尔公爵对你的设计非常感兴趣，你，或许会成为双方开展合作的突。据我所知，这位年轻的公爵是诺曼帝国军事技术部门的高级官员，还是工业联盟的荣誉主席，在诺曼帝国工业界很有影响力。”

“那他也是一名军咯？”魏斯问。

埃德威格迟疑了一下：“我想……应该……是的。”

魏斯点了点：“直接告诉我，这位阿拉维尔公爵，我之前很可能见过。”

“呃？”埃德威格很是意外，“你们见过？什么时候？”

魏斯道：“一个月前，诺曼帝国皇家陆军学院的访问团造访斯顿军校。当时，来访的14名诺曼访问代表，名义上是2名教官和12名学员。想必您也听说了，那些诺曼学员的表现极为出色，斯顿军校最优秀的学员在他们面前相形见拙。”

“嗯，这事我确实听说了。”埃德威格应道，“如此说来，这位阿拉维尔公爵当时有可能以诺曼帝国皇家陆军学院学员的身份造访了斯顿军校？”

魏斯道：“真相究竟如何，等我见到那位阿拉维尔公爵就知道了。”

埃德威格抬手看了看表：“现在是礼节的会晤，还没有进正题。待会儿你跟我进去，坐在我后面，不要说话，也不要到处看，明白吗？”

对于自己刚刚的揣测，魏斯其实是没什么把握的，所以，他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