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战争本源

“好消息！好消息！第4兵团离我们只有半天的路程了！”

阿尔斯特国境防线的堑壕里，疲惫不堪的联军士兵们纷纷站了起来。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对他们来说，这个消息如同久旱之地响起了隆隆雷声，让身处绝境中的们看到了希望。

“第4兵团？第1军团的铁拳兵团？他们从西线过来增援我们了？”魏斯身旁，斯顿军校三年级生哈特-雷索斯喃喃自语道。

上一次春季大会，第1军团扮演的进攻方表现相当出彩。作为第1军团的四大王牌兵团之一，绰号“铁拳兵团”的第4兵团坐镇左翼，曾令兵力数倍于己的防守方铩羽而归。这支战功赫赫的陆战部队长期驻守在西部国境线，那里的自然环境固然恶劣，但将士们装备良、训练充足，加上后勤保障到位，所以一直保持着旺盛的斗志。在上一场战争中，第4兵团多次跟诺曼军队锋，两度在关键的战役中胜出，是联邦军队里少有的能跟诺曼军队媲美的锐之师。

长年戍边的第4兵团，战斗力和意志力当然不是那些普通战斗师能够比拟的。经历了此前艰苦卓绝的拼杀，魏斯已经没有心思再去考虑战争大局了，只希望北上增援的联邦军队能够尽早扫清障碍，疏通国境防线与后方的陆上通道，接应出境作战部队撤回本土。

起身之后，魏斯环顾四周，而后眺望南面。在联邦境内空降登陆的诺曼帝国皇家第1陆战师固然骁勇，可这一两攻，已经让他们拼尽全力，在利用夜间进行兵员弹药的新一补充之前，他们不太可能再发动第三次进攻了。

见南面山林没有异常况，魏斯仰看天。关键时刻得到了己方飞机的支援，联邦军地面部队非常艰难地守住了国境防线，但在空中，联邦舰队却再次落败。12艘飞行战舰有5艘战沉、4艘遭重创，基本失去了战斗力，而诺曼仅仅战沉3艘、遭重创2艘。所幸的是，联邦派出了由2艘装甲舰压阵的后援舰队，诺曼舰队主动脱离战斗接触，只远远保持监视。此后联邦战舰对山林地带的诺曼军队进行了短暂的炮击，之后诺曼的后援舰队赶到，双方舰队重新转对峙。

从黄昏直至夜，双方空中和地面部队未再有新的动作。

夜静之时，夜空突然被炮火映亮，发生在国境防线以南的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夜。黎明时分，一队身穿联邦军服的骑兵出现在阵地对面的树林外，见此形，国境防线的联军守卫部队沸腾了。

是夜，联邦军第4兵团用他们的“铁拳”击败了诺曼帝国皇家第1陆战师，为北上增援部队开辟了陆上通道。尽管诺曼帝国的“魔鬼师”并没有被彻底歼灭，而是化整为零，继续袭扰联邦军的后勤补给线，但对于国境防线守军以及从威塞克斯回撤的出境作战部队来说，这场战斗让他们的处境得到了根本的改善！

第4兵团开抵国境防线这天傍晚，斯顿学生团接到指挥部的命令，全体收拾行装，搭乘运输舰撤往后方。

国境防线上，联邦军各部并肩奋战多。在战斗最激烈、最残酷的时刻，他们不分彼此，相扶相依，一起熬过了黎明前的黑暗。当斯顿学生团的年轻官兵们列队从己方防区经过时，将士们纷纷起身相送，眼中充满了敬意。

登舰离开之前，魏斯和奥托-伦德斯仔细清点员。在战斗打响之前，斯顿军校的教员、督察员以及学员五百余，加上战时补充的一千多名预备兵，总共两千四百多。短短一个多星期过后，阵亡、失踪、重伤等原因减员近九成，如今只有区区311得以昂首离开，而这311名官兵中，除去战时调配的军官以及动员征召的预备兵，来自斯顿军校的仅为137。

夜幕降临后，一艘轻型运输舰飞临防线，降落在坑坑洼洼的阵地上。斯顿学生团的残存员排成三列纵队，默默无语地依次登舰，直到坐在了舰舱座位上，才有透过舷窗眺望即将告别的国境防线。

半个多月前，当斯顿学生团以齐整的队列和饱满的开抵此地之时，恐怕没有料想到，他们将会在这里经受一场炼狱般的考验，而昔的同窗好友，将会有许多永远留在这里……

伴着沉闷的机械轰鸣声，运输舰飞离地面。靠着轻微颤动的舱壁，魏斯百感集。战争刚刚开始，斯顿学生团就已经被严重打残了，等待他们的将是怎样的命运？补充兵员，重新整备，亦或是分拆开来，将学员们作为见习军官派往各级参谋指挥部门？

闭上眼，难以忘怀的那些血腥战斗场面历历在目。纵使筋疲力竭，整个困倦到了极点，也难以踏实眠。一路上，魏斯两次从血腥梦境中惊醒，又两次在彷徨踌躇中睡去。

经过了六个多小时的飞行，运输舰终于降落在了位于奥城以北300多里的霍芬蒂斯军事基地。此地去往北部国境防线和西部国境防线都是1400多里，是一处较为重要的军事据点。

在这距离前线一千多里的大后方，不会有突如其来的枪炮声，更不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