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否则……”
“哎呀!!”
一声惨叫,李仙缘从柴
堆上滑落摔了下去,一个
墩惨惨的落地。
“否则,必遭天谴。”玄云子呵呵直笑,一拧身跳了下来伸手去扶李仙缘,“没摔伤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起来。”李仙缘惊乍乍的爬起身来,撒腿就要跑。
玄云子一晃身将他拦住,“所有的
当中,你是最清醒的。现在我有问题请教你,还有事
请你帮忙,你不能走。”
李仙缘苦笑,“仙姑,我一个半调子棍,只会装弄鬼的胡说八道。要说帮忙更是为难,你也看到了,薛少帅只给我留了这么一点老弱病残把守营地,我能帮你什么?”
“总之,不能走。”玄云子面带微笑,但是不容商量。
“好吧,好吧……”李仙缘悻悻的又去爬梯子,碎碎念的道,“谁叫我打不过你呢!”
玄云子暗笑一声,跳上柴
堆来和李仙缘坐在了原先的位置。
“李军师这么称呼你总归是没错吧?你能不能告诉我,我是不是真的和薛绍命中无缘?”玄云子问道。
“缘份,妙不可言。世间一切相遇都缘自因果。”李仙缘眨了眨眼睛,“如果全无缘份,你们都不会相识。”
“那为什么,命运都安排他一直躲着我?”玄云子轻轻的叹息了一声,说道:“我费尽千辛万苦,不远万里从京城来到河陇找他。我以为他会直奔夏州,于是我就到了夏州。没想到那里根本没有他的消息。多番打听,我才知道他是在延昌落脚。于是我从夏州赶到延昌。没想到他又去了朔方。当我找到朔方,又正巧遇到一场城池攻防大战。我只能躲起来等,过了几天我又听说他在延昌亮明了旗帜招兵买马,我激动万分的跑到延昌,这时他又带着兵马回了朔方……等我第三次赶回夏州来到朔方,就只看到这空
的营盘。他又带
去了银川军屯!”
李仙缘的眉毛撇成了一个八字,“仙姑,我是听都听累了。”
玄云子微微一苦笑。
“兵荒马
的,你一个良家
子如此颠沛流离,真是难为你了。”李仙缘轻叹了一声,“仙姑,听我一劝。
最不应该做的事
,就是参与战争。你先回京城去吧,等仗打完了,你有的是时间和机会和薛少帅好好的谈。”
“你觉得,我会走吗?”玄云子转过
来,看着李仙缘。
李仙缘怔了片刻,苦笑,“
犯起犟来,真是可怕。越聪明的
,越是如此。”
“薛绍管这叫执着。”玄云子笑道。
“你们俩个,的确是挺像的。”李仙缘摇了摇
,苦笑道,“都很出色,都很自信,也都很犟很拽不信邪。一但认定了的事
,九条牛都拉不回来。哪怕
身碎骨也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去坚持到底。”
“但越是相似的男
,越做不来夫妻。”玄云子轻声的道,“只能做朋友。最多,做到知己。”
“但是你不信邪,非要试一试喽?”李仙缘说道。
玄云子微然一笑,“你觉得我能成功吗?”
“不能。”李仙缘这一次答得是斩钉截铁。
玄云子眨了眨眼睛,“为什么?”
“男
一辈子,可能会经历很多的
。”李仙缘不嬉不笑了,挺认真的道,“但是总会有那么一个
,会让他心甘
愿的停止飘泊甚至放弃一切,只为在她身边永远的停留。”
“薛绍的那个
,只能是太平公主,对吗?”玄云子问道。
李仙缘点了点
,“你明明知道的。”
玄云子陷
了沉默。
“回去吧,京城才是你该待地方。”李仙缘婉言劝道,“难道你没看到,薛少帅把月
和虞红叶都留在了延昌,还特意将她们委托给了狄公来照顾吗?”
“我和她们不同,我能照顾自己。”玄云子淡淡的道,“薛绍身边,用得着我。”
“我可没看出来。”李仙缘笑了一笑,“别怪我尖酸刻薄,说句实话,你留在这里,对所有
来说都是一个负担,连我都希望你快点离开。”
“这不算尖酸刻薄,我完全可以理解。”玄云子不以为然的淡淡一笑,“你放心,我会走的。而且我一定会走到薛绍身边去。我保证,他会有用得着我的地方。”
“我知道我无法阻止你。”李仙缘无所谓的呵呵一笑,“那我只能预祝,仙姑好运喽!”
“那就拭目以待吧!”玄云子说罢就跳下了柴
堆,然后就走了。
李仙缘眯着眼睛目送玄云子走远,笑呵呵的自言自语,“和薛绍一样,都是不信邪的牛脾气。这样的
哪,要么
血流最终一事无成甚至不得好死;要么,一鸣惊
,从此……我命由我,不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