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封不觉连狠话都不让对方说完,便打断道。“你这种
……今夜注定是无法离开这艘船的。”
“你说什……”净先生有些恼羞成怒了,撩胳膊挽袖子地迈步上前,似乎想要动粗。
然,当他冲到了觉哥的面前时,竟有一
寒意袭遍了他的全身。
那一瞬,净先生非但是嘴里无法再说话,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
他忽然产生了一种感觉在那诡异的乌鸦面具之下的……仿佛不是一个
类。而是某种更可怕的、未知的生物……
“我说的话,你认可也好。不认同也罢,我还是要这么说。”封不觉见对方不再说话,冷冷接道,“如果你输得不服气,等会儿我不介意再跟你赌一局、甚至两局三局都行,直到把你的钱赢光为止。”
净先生没有再接话,而是退缩了……
“不过现在嘛……”封不觉说着,缓缓转过身去。
此刻,一个高大的、戴着金色哭脸面具的男
。已然站在了觉哥的身后。
“让你久等了。”封不觉看向对方,顺势言道。
“呵呵……也就一两分钟而已。”高大男子笑着应道。
他俩的这两句对话,在旁
听来像是普通的客气话、而且显得没
没尾。
但实际上,这简单的两声“招呼”,既是相互试探、也是互昭实力。
封不觉的“让你久等了”,旨在说明“我知道你早就待在我后面,等着要挑战我了”。
而高大男子那从容的回应。以及他“挑战乌鸦面具男”这个行为本身,也都显示出他绝非等闲之辈。
“那么……我们开始。”封不觉接道。
“可以。”高大男子说着,便迈开步子,大刀阔斧地走向了净先生先前所站的位置。
“裁判,我已向这位戴乌鸦面具的先生发起挑战。”他一边走着,一边已转
跟裁判打了声招呼。
裁判闻言。望了觉哥一眼;虽然他此时戴着墨镜,但可以感觉到……他用的是一种询问的目光。
“看我
嘛?”封不觉应道,“这是我的第二场对决,这场完成前我是无法拒绝挑战的。”
“既然如此,那……就请你先出题。”裁判接道。
封不觉耸耸肩,从推车里又拿出了一张白纸来,铺在桌面上;他依然没有怎么想。就写上了一组数字。
这回,裁判接过这张“答案纸”时,已经做好了再次看到“1456”的准备,可是……觉哥这次的谜底却比较正常,是“953724”。
“嗯?没有重复数字吗……”裁判当即心道,“不过……仔细想想的话,在前九个回合势必能试出所有数字的前提下,故意不使用重复数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毕竟‘哪六个数字’从第十回合起就不是问题了,在数字被确定的前提下不重复的组合反而更多。”
念及此处,裁判已将答案收进了上衣的
袋,随即对高大男
说道:“请进行回合宣言。”
“呵呵……”那个男
轻笑两声,“十八个回合。”
“什么?”站在一旁并未走远的净先生一听,不由得惊出声来。
“哼……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高大男
看着净先生,只觉得好笑,“话说……你怎么还在这儿?”
被他这么一问,净先生可不乐意了:“怎么了?我就不能站这儿看会儿吗?”
“你还不明白吗?”高大男
回道,“眼下……可是争分夺秒的时候啊……”他抬手指了指封不觉,“那位‘乌鸦嘴’先生为了争取时间,不惜白送了你几千美金,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呢?”
“你说什么?”净先生疑道,“他几时送了我几千美金?”
“哦?”高大男
一听这话,又笑了,“怎么?你连‘在哪几个回合可以逃生’这种最基本的事儿都不知道吗?”他摇了摇
,接道,“呼……也难怪
家会说你今夜走不掉了。”
“你们这帮家伙儿,一个个儿的都在扯什么!”净先生的火气又被撩拨上来了,“有话就明说,别拐弯抹角的!”
“唉……”高大男
叹了
气,解释道,“那我就直接举例来讲……假如那位先生刚才再跟你玩儿上一会儿,比如……等到第十九回合突然投降,你自己算算,那时的罚金和你所付出的注额差是多少。”
这种小学生都能完成的心算,净先生还是可以完成的,他低
看着规则上的公式,即刻算了一下。
十几秒后,净先生脸色陡变,喃喃言道:“18次680美金的底注是……12240……而地十九回合投降的罚金是11492……我……我非但没赢钱,还输了748?”
“没错。”高大男
接道,“不过,你还有赌回合那1000美金,所以依然能赚个252美元(因为赌回合的底注固定在1000,所以净先生猜解时,封不觉在十九回合依然是略亏的局面,要等到第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