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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孩子又问道。
“我是说……”
“朱小
！你还是不是
？”
“啊？姚同学，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我不但知道你的名字，我还知道你裤裆里有几颗痣！”孩子气哭骂道，“你他妈低
看看，拉链还没拉上呢，拔鸟无
也没你这样的吧？
雷怎么没劈死你？！”
白净男生坐在地上，低去看，好家伙……
“走吧。”
周虞轻声说道。
朱小和姚慧慧见不到的剑光中，他和赵暖暖离开这处天台，离开这所高校，向杭城的另一个方向而去。
“我觉得这个办法很好。”
周虞仔细思索后，认真说道，
“那些大物们不可能每天帮忙把登录余孽的灵魂打出，具体到基层修行者执行清理任务时，只能采用极端方式……作为一个理
的成年，我其实可以理解。
但我们现在这个办法，似乎有效。
‘天上’很害怕被‘神子’侵蚀、炼化？”
“对。”
赵暖暖说道，“这也不是秘密，间的修行者是知道的，但你们无法运用‘神子’，所以此法行不通。”
“我是想问，他们为什么害怕被‘神子’侵蚀、炼化？”周虞疑问道，“不都是死么？”
“死亡可能只是死亡，也可能是万劫不复。”
“……难道真有
回这种事？”周虞摇说道，“我不信。我虽然修行，但老实说，我还是相信科学。”
“科学也是修行。”
赵暖暖漫声说道，
“登高而招，臂非加长也，而见者远；顺风而呼，声非加疾也，而闻者彰。
假舆马者，非利足也，而致千里；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
君子生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你在间上过学？课文背得不错啊。”
周虞笑着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修行也是利用外物，用脚登上山顶，和驾飞剑到山顶，以及坐直升飞机到山顶，本质上没有区别，都是为了登高望远。
还是说说回的事。”
“没有回。”
赵暖暖说道，
“就像你们所谓的‘冥国’，也不是世俗迷信里的
间，没有阎王，哦，有别的王，也没有桥和汤，更没有转世重生这回事。
但只要灵魂之真灵还在，便可以重养灵魂，再安排新的载体不就可以了么？
而被炼化于‘神子’之中，会反馈于真灵，导致真灵消亡，比你们间进行的清理更惨无数倍。”
“安排新的载体……就像……登录？！”
“对。”
“某种意义上讲，登录和所谓转世、重生、投胎、夺舍，有什么区别呢？你看这芸芸众生……”
赵暖暖指着脚下的间灯火，
“每一分每一秒都有死去，都有新生。
如果有一个灵魂，登录于降生的婴孩，安安静静地过完一生，是不是就不算登录？
如果有间的修行者，
身朽败或被毁，找一具载体登录，是不是和‘天上’登录间载体没有不同？
所以呢，
哪里有冥国？
冥国不在天上，不在星光背后，当然也不能说在间，那太文艺，应该说，冥国在每一个灵魂里……”
周虞默默听着。
“从前见过一种说法，说世上其实有很多外星，它们和我们一样，默默地生活，好事者甚至言之凿凿，指出一共有多少种外星。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
周虞悠然地轻叹，
“但我这个，愿意听别的任何道理，最终却只会觉得自己最有道理。
我觉得我们的试验还算成功，你觉得呢？”
“谁知道呢？你能跟着那个朱小，观察他一辈子么？”
“说的也是啊，说不定他现在已经被姚慧慧同学打死了。”周虞笑呵呵说道，“赵暖暖，你和我一起做这种事，严格来讲，是不是得算……冥
？”
“算。”
“抱歉。”
“我有办法。”
“你说。”
“我嫁给你不就好啦，你们间说嫁狗随狗嘛，如果我是被迫的，就不算错。”
“……你想得美。”周虞冷笑说道，“我怀疑你在说我是狗。”
“走啦，杀下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