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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什么？”
“我想让你帮我证明一件事。”
“我能帮先生证明什么呢？”
“证明真正无敌的
，应当是怎样的。如果自以为无敌，就会认为自己是神，但真正无敌的，不会这样，真正无敌的，始终是。
我做不到无敌，
但我觉得你能做到。
我要你做给祂看。”
老听得更加迷茫。
“希文。”周虞说道，“再等等，我带你去看一场大战。”
于是，
他们便又等了一百五十年。
有宋两朝，第二次神州陆沉。
这一次，
叫希文的老没有再去冰雪里跪地痛哭。
他们走下雪山，周虞带着他一路向东南，在生灵涂炭之间，前往那九座山。
这一年，
群龙上表，奉蒙元王朝为中原正朔。
这一年，
有一位老，周行天下，过山川大泽，屠杀群龙。
这一年，天下江河湖泽，群山大岳，各处所镇之龙族，纷纷丧胆，群起逃亡，奔向四海。
这一年，
四海龙宫并商，由大江
内陆，追杀那位屠龙老。
这一年，
这位屠龙老来到苍梧，在九嶷山中，叩响了一座门。
一番密谈之后，苍梧行令于天下，约战群龙于苍梧，蒙元帝国集结重兵，围九嶷山。
“屠得好。”
老希文说道，“原来这位前辈，就是李朝威笔下那位书生柳毅。”
周虞说道：“柳毅老丈是个物，但他毕竟也不是无敌的，连圣道也难成。”
“先生希望我参与这一战？”
“是。”
“我恐怕无此能为。”
“我说你能，你就能。”
“好，那我便去。”
“我要你立地成圣。”周虞的眼底
处，绽放电光，“我就是想看看，这壶里的世界，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弄不清楚这件事，我怎么证明祂是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