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9 世界维度，开始偏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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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和帕拉丁坐回到了公园的长椅上，正对着夕阳的方向。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夕阳西下，金色的炫光在高楼大厦的玻璃外墙上反折，氤氲出一大片辉煌。天高云淡，蓝蓝的天上有一丝一缕的细云。

看起来，的确是不可思议的好景致。

但坐在长椅上的两个虽然也都看着美丽的晚霞，可是心却都绝不是欣喜地。安全模式的杨就不用提了，他接近于混沌未明无喜无悲。而帕拉丁，双手握，手肘撑着膝盖，脸上带着落拓又疲惫的笑容：“我被放逐了。失去信仰的骑士都要被剥夺一切、逐出家园，而我，迷失在了外边。”

“为什么？”杨把最近常常跳脑海的问题说出了，他现在莫名的有了些谈兴——或许是因为在看帕拉丁的时候，没有出现重影的现象吧。

“我找不到信仰了。”帕拉丁烦躁的抓抓发，说话都有些粗拉拉的，或许这才是带队冲向异界的佣兵领的风格：“你很少说话，看上去不在意这些蛋的玩意。但相信我，当你发现自己一直信仰的东西就是一坨屎的时候，你也会和我一样的。你有信仰吗？有自己豁出命也愿意保护的东西吗？”

杨表没有任何波动，一个答案跳心：“有。”

“哦，那很好。祝福你年轻！”帕拉丁看了一眼杨淡漠的双眼。又开问道：“但你依然在相信那些东西吗？依然相信自己所有的所作所为都是正确的吗？”

“大部分是的。小部分……”杨混沌的眼也动了动。脸上也带上了一点表——迷茫：“我不知道。”

“嘿嘿，看来，咱们很相似。只不过，我对我所有的行为，都产生了怀疑。”帕拉丁向后一躺，松垮垮的倚在长椅背上：“你朋友的圣光，可真厉害，他未来一定是个不得了的物。”

杨又问了一个好的问题：“为什么来这里？”既然是放逐自己。为什么非要来到上海？

“当然是为了那个天命者。”帕拉丁抬看着天：“天命者，我想，这个称呼绝对不是没有道理的，他或许能够代行上天和命运。我想，他或许就是所有天选者的万王之王、主上之主。我期待着、渴望着与他的见面，渴望着获得内心的平静。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蠢，但，我必须去相信点什么。”

这个帕拉丁，已经把正体不明的天命者当成了救命稻，当成了信仰寄托。当成了。

或许，还有很多这样想。在经历了的白夜之后。天选者们未必都能坚信无论。

当然，也会有很多不乐意这世界上存在，天命者一旦露面，恐怕就是狂一般的风波。

“行了，我要去找吃的了，被放逐的异端也要服从生存的本能。那么，再见吧，祝你一切安好。”

短暂的对话之后，帕拉丁又走了。这一次，杨没有再跟上去，他只是坐在原地不停地问自己——自己的所作所为，到底是不是正确的？

如果那一次，自己没有拒绝那个拥抱，现在会怎样？

如果那一次，自己热烈的将她抱住、抵在墙上、拥吻她、吻到她窒息，现在会怎样？

如果那一次，自己撕碎了她的火车票，告诉她这个假期你哪都不准去，现在会怎样？

如果那一次，不，不要说那一次，在更早更早之前，从一开始就热烈的追求，现在会怎样？

会不会已经享受了一个截然不同的未来，走一段截然不同的命运支流？会不会要比现在幸福的多？

我当时的行为，真的是正确的、是对的吗？

他思考的迷了，他问自己：“为什么，当时我没有那么做？”

没有答案跳出来，他必须自己找答案。

他抬看着夕阳，忽然发现不仅仅是，就连整个世界都开始了重影。一个视界中，这城市净、整洁、时尚、现代、生机勃勃，空气清新到能够清晰的看到极远处高楼的细节。雾霾什么的，好像是上一辈子的噩梦了。

但在另一个视界中，天空上全是浓云，沉闷的要让窒息。空气中有一丝丝黑色的东西在飘散，它们无法阻挡的视线，但是却能蒙蔽的心灵。街道、路灯、墙壁、花，所有一切都不是物质世界的样子，都有些扭曲、怪化，好似风格怪诞的恐怖片中的场景。

而最关键的，，包绕住了所有。它们缠绕向所有生物，包括类。们吸它们，又呼出它们，它们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一时间看不出来什么能耐。只不过，有些吸多少还会呼出多少，有些吸之后却不怎么呼出，还有些，呼出的甚至比吸的还要多。

“这是什么？”杨产生了一丝好心。

他忽然想起来，在音乐会上力扩张到最极限的时候，感受到了一种沉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