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五十章 新的金帐可……汗？

下来。紧接着，他匍匐了下去，跪倒在了陆希面前。

“将这个世界赐予我们，相对的，您将获得，属于您自己的忠犬！”

这一次陆希是真的吃惊了，而那边的疾风也不由得捂住了小嘴，同样也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的惊讶。

“我再问你一遍，艾克萨罗，你要代表你自己，还是代表所有。”陆希道。

“这里的所有。”他郑重地道。

“呵，话说，我好像在半个小时之前，才掉了你哥呢。”

“我是私生子。”

所以兄弟关系其实不好咯，啧，你当我是傻子啊！

“我这样的，如果真进了联军的战俘营，恐怕想要做隶都不可能，更有可能是无声无息地死在一个无知道的角落里吧。我还年轻，还有许多想要做的事，不想就这样死去。至于他们，也一定会被打散，家都将天各一方。父母被送诺德的矿山，劳作至死，尸体被抛在葬岗成了野兽的食粮；儿童被送到涅奥斯菲亚甚至更南方的索斯内斯，被当做角斗士培养，直到有一天，在脑满肠肥的贵族豪商的欢呼声中，在角斗场流了血。”他的吻倒是显得非常坦然。

“是的，这是失败者必然会有的待遇。我们早已经拟定的计划，你们不会被灭族，氏族也会存在，但氏族联盟将会被彻底毁灭。在很长的时间，你们都将会沦落到只能做隶，亦或是欲做隶而不可得的时代。”陆希笑道：“当然了，过上几十年上百年，或许兽中会再次诞生一个英雄，率领你们抗争，复国，再次崛起。然而你是一定看不到那一天的。”

“是的，但我们无法接受这样的命运。与其说被那些卑劣的鼠辈摆弄，还不如只做一个的隶，只做一位强者的忠犬。”

“……隶就是隶，走狗就是走狗，并不会因为主子是谁而增加你们的格调啊！瞧瞧你这软弱的气，果然是被阿索格忽悠过的所谓新派兽嘛。你要知耻！知耻！”

“向一个弑者屈服并不是耻辱。嗜血之王陨落在了您的手中，这是上古所有的氏族英雄和历代雄主们都无法创造的伟业！虽然您同样也杀害了大汗，然而，却是在堂堂正正的战斗之中的。他会理解我们的选择。”

堂堂正正吗？呃，他这么一说，我就这么信了吧。

“请您将这个新天地赐予我们，然后，您将得到我们的忠诚，所有的忠诚！”他匍匐在地，行了一个五体投地的大礼。在他的身后，重伤的比蒙巨兽立在原地一言不发，也不知道是压根不想管，还是被艾克萨罗的决（wu）绝（ch）给震撼了。

犹豫、悲哀、惊讶、慌、愤怒以及不甘的绪在两万多的密麻群体中酝酿着，最后慢慢地形成了一种认命的从众效应。随着一个披着甲的兽和一个高大的牛率先效仿艾克萨罗跪倒，愈来愈多的都慢慢地匍匐在地。十分钟后，除了比蒙巨兽，再没有一个奥格瑞玛之民还是站着的，哪怕是那些巨魔和牛，跪在地上感觉也比陆希高一些，但他们的确是用这个态度明确表示了恭顺。

你们真特么理所当然啊！说好的“兽永不为”呢？

“兽的桀骜也不一定就代表顽固不化啊！”疾风低声道：“几十年前，整个氏族联盟不都是全部降服在霸王斯特埃姆松的脚下了吗？在往前数，金帐向贤王称过臣，向克诺乌斯大帝卑躬屈膝乞求宽恕，更向炎龙皇朝和狮鹫皇朝的皇帝们屈服过。兽的确是很骄傲的，但骨子里其实是愿意向强者屈服的。”

“是啊，所以我早就说过了，所谓的永不为只不过是一句很有软文效果的宣传号而已。另外，强者在的时候屈服恭顺，但若是不在了，第一个当二五仔的也一定是他们。这么一算，兽其实不是一个很没有节的种族吗？忠诚无法保证的小弟，我才不要咧。”

“以先祖之灵的存在起誓，我们将成为您的忠犬，永不背弃，绝无二心。”

……好吧，兽是不可能背弃以先祖之灵为名义的誓言的，否则将会动摇整个氏族联盟存续起来的最原始的道德和血脉根基。至少，在这句话说出的时候，陆希便能感受到，类似于言灵一般的效果，已经凝结成了类似于主从契约一般的存在。紧接着，这言灵的范围开始扩散，很快便作用到了在场所有的氏族部民的身上——当然，比蒙巨兽除外——陆希相信，疾风也一定能感受到了。

“嗯，恭喜你，你现在大约是可以自称金帐可汗了。反正金帐和九尾大纛都在你手里。怎么样，成为第一个类的金帐可汗，感觉很好吗？”疾风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这感觉其实一点都不好，这种恶意虽然我已经早就习惯了，但真的很不爽咧。”陆希沉重地叹了气。看了看自己的称号栏里忽然多出来的一个“金帐恪尔尊”。

称号：金帐恪尔尊。奥格瑞玛氏族联盟好感度+5。对所有氏族联盟成员说服力+90；威压成功率+80。麾下指挥氏族联盟部队20到500，战斗力+10，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