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华夏户籍和精盐

“东翁，太太，福伯。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向端坐在黄花梨官帽椅上的三一一行过礼，吴存节开始履行他的职责。

“五前，各处的秋粮已经库完毕。照东翁的意思，各村寨义仓、将军府库、李家的粮仓之中，收储的皆为稻谷；各处推行东翁的稻田养鱼、水田升级之法，共计田亩面积九十七万三千四百二十亩另六分。最高单产者为黄百鸣。每亩达到了十二石，另有一百七十斤鱼获。最低单产也在十石上下，另有一百四十斤渔获。”

“这样一来，各处应缴纳田赋、地租等，依照东翁所定二十税一之法。以平均每亩十石计算，应收库四十八万六千七百一十石。”

福伯和盐梅儿听到这个数字，禁不住眼角的喜悦和笑意，是啊！很简单的一个法子，就让自家发出去的几十万亩水田、缴获逆贼何某的近十万亩田地、还有零七八碎从各地抢回来的土地收成几乎翻了一番！这四十八万石稻谷，可以让散布在各处的那近四万官，饱饱的吃上几年了。

“告诉汉元商号的各个掌柜，各处但有农户来卖粮食的，一律敞开收购，我们不怕粮食多。另，传令下去，各处村寨，屯堡，各户不得少于自家一年的粮储存。”

守汉悠闲的喝了一茶，细细的品味着茶叶的香气。在他看来，亩产十二石，也算不的什么了不起的事。这是一年的产量，如果让他们知道，袁教授的杂水稻一季就可以达到亩产2000多斤，会不会吓坏了大家？

“东翁，这个。。。”

“少爷！”

“相公！”

三个都对守汉的这个做法感到有些吃惊。

“少爷，听老汉一句，收购粮食，也是适可而止吧！”

“就是，我们如今有水旱田一百七十余万亩，生荒则在数倍以上，熟荒也有百余万亩，打下的粮食，不说堆山填海，也差不多了，如果如东翁所言，敞开收粮，一来无处堆放，二来，我们未必有那许多的银钱，三来，据我所知，我将军府治下，除各处村寨、屯堡有农户二十余万之外，有官三万六千三百四十七，分散于伐木、采矿、冶炼、造船等工场，另有两千四百七十七的水陆军马，此外，尚有如学生之辈，三百余，市面上有近千万石粮米，何必为粮担忧？”

放下手中的茶盏，守汉美美的伸了一个懒腰，眼睛扫视了一下书房里的这三个。福伯用一副痒痒挠在自己的后背上瘙痒，盐梅儿一双美目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纯洁狼手捧账簿，在等待自己的示下，嗯，这感觉，不错！

“纯洁狼，你只算了我们的兵马、官、办事员，这些，我姑且称为非农业，因为他们从事的，不是耕种鱼桑，必须吃别种的米。”

“你方才说的治下有二十余万农户，这个数目不确。这个数字，是我将军府在分配田地时统计出来的，你那本田亩册页上面有数字，我说的可对否？这个数目里，自然就不包括新近归附的西面和南面数百个汉村寨，以及二百余个苗瑶溪硐村寨。这里面，一样有数十万。一样要吃粮！”

“你方才讲的生荒、熟荒、水旱田之数字，依然没有包含这些地域内的田亩状况。这些，是我们明年要将水田升级、稻田养鱼之法推而广之的地区。”

“另外，你有没有去到黄百鸣、林阿土这些闽粤垦民的寨子去过？寨子里大多数都是在壮丁年龄的汉子，如果，我们这里连续的保持亩产在十石上下，每亩水田可以有百余斤的渔获，换了你是林阿土，你会怎么办？”

“苟富贵，勿相忘！学生自当将家乡的父母妻子兄弟接来，一同生活。”

“此乃之常，亘古一理。但是，纯洁狼，你有没有想过，来的可能不是一家，而是一村，一族？！如果我不未雨绸缪，这几十万、上百万，甚至几百万张嘴一下子涌进了我们河静，我用什么去喂饱他们？”

守汉的几句话，听得书房里的三个起初目瞪呆，接着，便是汗流浃背。

“现在知道为什么我要让各处村寨、屯堡，检查各户，不得少于一年的粮储备了？！”

“说说银钱收况！”

“东翁，我们的财源主要是裕和泰盐号和通和染坊，到十月初十为止，裕和泰盐号共计收到盐四千石，滤盐一万石。按照每斤盐八十文，滤盐六十文的价格销售，共计售出盐三千八百石，滤盐八千石。获得银十六万八千两。其中盐为万八千两银子，滤盐为十万两白银。。。。”汉元商号的管账掌柜吴存节，摇晃脑，手捧着红账本颇为得意的向福伯汇报。

“停一下，如何滤盐出的多，盐出的少？”福伯敏锐的发现了问题。

“大，您有所不知，这滤盐同盐比较起来，每斤便宜二十文不说，且感同粗盐相比，那是天上地下了。且滤盐的感也和盐相差不多。很多小户家，为了省下这二十文钱，便购买滤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