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北方！北方！（二）

孔有德却是不同。

不过，好在这些大炮都是陈板大等心铸造，之前又往炮膛内灌满火药后进行了试验，经过火药炸的检验，炮身却并没有什么损坏或是膛炸裂之处。“若是孔有德这厮燃放时准不好，那可与我等铸炮之无关！只能说是你技艺不！”

炮手们将一发重达十斤的炮弹塞炮膛，炮长用矩度测量了一下远处罗列的数百个靶子，略为估计一下距离，便叫炮手们把炮弹捣击位置，然后将引信从引火。又检查了一下炮仰角，将火炮瞄准那想象之中的明军军阵。

“开炮！”

从登州叛降后被封为忠顺王的孔有德亲自挥动令旗，对这些他从登州带出来的老底子炮手下达击命令。炮手们挥动手中的火把，将引信点燃，只听得“轰”的一声，整个火炮炮身被巨大的后坐力推得迅速向后退去。

若是往常，这后坐力至少要将这用式炮架简单放列、不曾构筑炮位的大炮至少要向后推出丈余。但是，黄太吉很惊喜的发现，火炮只是炮筒向后退去，将炮架上的某个金属器件压迫的吱吱哑哑的不住＂shen　y＂，却不曾退后那许多。

炮弹在们的视野里迅速落到那数百个军阵之中，将那些打得东倒西歪，迅速燃起火来。

各炮的炮手们顾不得对这一幕表示新，迅速将火炮推回原位。一个炮手将羊毛推弹杆在水里蘸一下，然后用它清理了炮膛，以确保炮膛内没有火星。炮长命一名炮手用拇指堵住火炮的火门，以防止上次击残留的燃烧颗粒引起火药的炸，又将火药与炮弹重新捣击位置，领着众一起做好击准备。

两二十枚炮弹，将数百个构成的明军军阵夷为平地。在众的视线里。只留下了阵阵青烟和偶尔被秋风卷起的火苗。

“好！”

在青铜铸成的品级山按照各自品级列队观看的清军官员们，雷也似的发出一声喝彩。这样的炮火如果在野战之中用于轰击明军，只怕明军早已崩溃，慢说是数百，只怕数千也会跑得连鞋子都丢了。

“陈板大，这是何物？”多铎抢步上前，摸着微微发烫的炮，指着炮筒尾部与炮架相连接的那金属器件有些好。

“回豫亲王，此物唤作弹簧。”陈板大恭恭敬敬的向多铎打千行礼。

“弹簧？这东西有何用处？”

“说起此物，臣等还要多多拜谢王爷才是！”

在仿制燧发铳的过程之中，在用原始光谱法能够对打制出的火铳部件进行尺寸标准检测后，令陈板大等很是疼的就是弹簧的问题。

于是，除了命工匠们昼夜不停的研制之外，马光远等更是发动自己的脉关系，从两白旗和济尔哈朗的镶蓝旗中寻觅到了数十个此次南下俘获的明军官兵。

一边是甘言厚币，一边是皮鞭酷刑。这些接触过南粤军火器或者是与南粤军打过道的前明军官兵纷纷搜索枯肠，将记忆里关于明军装备的南粤军各种火器的知识碎片一一贡献出来。

“原来南蛮军炮火犀利，这被称为弹簧的东西竟然也是有功之臣！”

虽然知道了这弹簧在铳炮上的巨大作用，但是，马光远却也是无可奈何。一时间也只能不停的进行揣摩仿制。

没有九转钢，陈板大等只能用黄铜和熟铁进行试制。将拉出来的铜丝用来制造火铳之上所用弹簧，熟铁条则是想法打制成为火炮的减震弹簧。

虽然逐渐摸索出不论铜丝还是铁条，只管将其烧红烧软后，围着石柱进行均匀的盘绕、缠成一圈一圈的就可以得到像模像样的弹簧，但是这力道，也就是我们熟悉的一个术语：弹系数应该控制在什么程度，却是一个难题。

不过，比起明军来，清军在军事工业上的投可以说是不计血本的。况且陈板大等也只是不断的进行小规模试验，消耗并不是很多。

“臣等数月间冥思苦想，昼夜不停，终于制成了堪用之弹簧，用于制造铳炮。吃水不忘挖井，这些才都是王爷关俘获而来，臣等岂不是要好生感谢一下王爷？”

看着马光远那得意忘形的嘴脸，多铎恨不得抡起马鞭来好生照着他的臭脸招呼一顿，但是黄太吉在一旁，他却不敢造次。

“后你们关抓了汉蛮子，一定要给本王好生的查问清楚，他是什么的额，都会什么！凡是会铸炮的，造铳的，有任何一种手艺的，都不得给本王放走！”当晚，豫亲王府中，数十个牛录章京跪在富丽堂皇的大厅内，身上满是鞭痕。

在观看了十门十二磅炮发两后，那惊天动地的齐，令黄太吉颇为满意。

“睿亲王，当你向朕说，南蛮军所恃之战法不过是用炮轰，之后火铳上前，排铳齐？”

“回皇上，才与南蛮军对战时，南蛮军却是如此。全军火铳手两齐后，乘我军稍呈混之机，便以铳刺如林突刺。”

多尔衮不像弟弟多铎那样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