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三章 史上最大带路党！

的一致点称是。本来嘛！把敌说得越能打，自己被敌打败了也是正常的，把敌打败了，不是更难？

岳乐虽然不曾直接执掌一旗。但是两蓝旗和两红旗的诸多王爷贝勒之类的物话里话外的支持是显而易见的。

“另外吴长伯此战实力壮大，不仅马众多，且粮饷弹药充足，臣闻吴长伯当攻打塔山，多尔衮王爷亦险些抵挡不住。而若举兵攻明，则吴长伯守，吾等攻，攻守易势，虽不能说我军必败，然损失必然倍增。”

“因此恕臣直言。今陛下虽大胜，其优势仍在南朝。”

“你的意思就是咱们洗净脖子等着李守汉的钢刀是吧？”对于洪承畴的话，群里有发出非议。

“非也。南朝虽然整体实力占优，但是长期对峙必败。”

“你说的倒是轻松，天长久，现在宁远伯大军尚在山东、天津一带布防，且海禁趋紧密，若是对峙个二十年，恐怕我国先。”

眼看着一场礼仪的仪式有演变成朝会的趋势，黄太吉便朝着范文程望了一眼，范大学士立刻点会意。中赞礼不止。

一旁的礼部官员更是大声赞颂，仪式进行到了下一项。

“洪承畴。今朕为你盛陈百戏，君臣同乐。释汝羁旅之怀。尔看，尔在本朝做官同尔在南朝做官，苦乐如何？”

洪承畴伏地叩谢恩，埂咽回答：“臣本系死囚，幸蒙再生。在南朝，上下壅塞，君猜臣疑；上以严刑峻法待臣下，臣以敷衍欺瞒对君父。臣工上朝，凛懔畏惧，惟恐祸生不测，是以正缄，小逞，使朝政益败坏，不可收拾。罪臣幸逢明主，侧身圣朝，如枯逢春，受雨露之滋润，蒙光之煦照，接和风之吹拂。今蒙皇上天恩隆握，赐观‘百戏’，臣非木石，岂能不感激涕零。臣本骛钝，誓以有生之年，为陛下效犬马之劳，纵身碎骨，亦所不辞！”

谁也不知道洪承畴的话是真是假，但是看见他确实呜咽不能成声，又连连伏地叩。黄太吉含笑点，对他说了几句慰勉的话，便摆手命将所谓百戏呈上来。

第一个节目是舞龙。这个节目本来应该是晚上玩的，名叫“耍龙灯”。如今改为白天玩耍，龙腹中的灯火就不用了。洪承畴自幼就熟悉这一玩耍，在军中逢到年节无事，也观看士兵们来辕门玩耍狮子和龙灯。现在他是第一次在异国看这个节目，仍然感到兴趣，心中愁闷顿消。锣鼓震耳，一条长龙麟爪皆备，飞腾跳跃，或伸或屈，盘旋于庭院中间，十分活泼雄健。但是他偶然觉察出来，故国的龙啊，不管是画成的、雕刻的、泥塑的、纸扎的、织的、绣的、玩的布龙灯，那龙的形状和气全是敦厚中带有庄严，不像今天所看见的龙形象狞猛。他的心中不由得冒出一句评语：“夷狄之风！”然而这思想使他自己吃了一惊。自从他决意投降，他就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要竭力混灭自己的故国之，不然就会在无意中招惹大祸。他重新用两眼注视舞龙，特别是端详那不住低昂转动的龙，强装出十分满意的笑容，同时在心中严重地告诫自己说：“这不是‘胡风’，而是‘国俗’！要记清，要处处称颂‘国俗’！满洲话是‘国语’，满洲的文字是‘国书’。牢记！牢记！”

以下又扮演了不少节目，有各种杂耍、摔跤、舞蹈。洪承畴第一次看见蒙古的男子舞蹈，感到很有刚健猛锐之气，但他并不喜；满洲的舞蹈有的类似跳，有的模拟狩猎，他认为未脱游牧之风，更不喜欢。后来他看见一队朝鲜子进场，身穿长裙，脚步轻盈，体态优美，使他不觉。他还看见一个身材颀长的美貌舞在做仰身旋体动作时，两次偷向坐在西边的朝鲜国世子送去眼波，眼中似乎含泪。他的心中一惊，想道：“她也有故国之悲！”等这一个节目完毕，这个朝鲜子的心思不曾被清朝皇帝和众臣觉察，洪承畴才不再为她担心。

朝鲜的舞蹈显然使黄太吉大为满意，吩咐重来一遍。趁这机会，洪承畴略微大胆地向大政殿的前檐下望去，不期与眷和宫眷群之中那位永福官庄妃的目光相遇。庄妃立刻将目光转向重新舞蹈的朝鲜子，似乎并没有看见他，态十分高贵。

洪承畴脑海中却是嗡的一声，眼前这个庄妃虽然距离遥远，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形容仪态却感到相识，心中不由得万分纳罕。

过了片刻，他又趁机会偷看一眼，脑海之中不住地浮现出一幕幕他与眼前这个子在三官庙之中身相搏翻云覆雨的景！

“老大既然一心要做忠臣烈士，何不饮些汤水，见了汗王时指责甚至是谩骂汗王也好有些力气。将来你们汉青史上也会留下你怒斥汗王，被杀尽节的一笔。”

当那子清脆而略带着写生硬的话语犹在耳边。

洪承畴将三官庙中所发生的一切串在一起想了一遍，忽然明白：就是她曾到三官庙用言语激将，令自己喝了参汤！壮了胆气之后又几番前往探视，让他在一心求死之时品尝到了北国佳丽的味道，从满腔死之志体会到了生之乐趣。进而急转直下，降老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