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 先卸妆，再打脸！

东打阿泰的时候，就听说起过他的事迹。他还做过两首传颂至今的诗，读起来大气雄浑，比那些风花雪月的狗东西可是有劲多了！”

在马上清了清嗓子，王龙大事吟诵起黄巢的两首咏菊诗：“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还有一首《不第后赋菊》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我花开后百花杀！”

“满城尽带黄金甲！”

黄巢的诗句朗朗上，而且又是颇为符合这些的胃，自然在他们心中引起了共鸣，当即便在队伍当中传颂开来。

这支满吟诵着“杀”“甲”字眼的军队，吓得沿途路上行走的路客商和在远处田地当中砍柴割的农个个心惊胆战，唯恐这支军队发了子，点杀良冒功的喜闻乐见的事出来。

近万的队伍，又有辎重车辆和家眷，自然不能尽数涌进眼前的镇子，只能是王龙带着些到镇内采购些吃食。大队在镇外安营。

一行快马加鞭，很快就进了镇子。恰逢年终岁末，正是们赶着采办各种年货的时候，四下村庄的农挑着担子。把自己家里种的白菜萝卜，做的豆腐条，养的鸭拿到镇上换些银钱，好给老婆孩子置办些过年物事。街道上一时也是熙熙攘攘攒动。

对于王龙等的到来，倒是未曾引起什么大的惊慌。街上的们打量了一下他们身上厚厚的红色棉军服，发现是李总督的马，便是各自易不提。在李总督的治下，如今没有哪家军队胆敢胡作非为。

“要采购什么，只管去办。”王龙代了一下随行的军需官和司务，然后向路打听了一下，便寻到了几家卖烧熟的小店。

结果他们发现烧店外面围了一堆，好像在争论什么，王龙这些各个都是唯恐天下不，都是好热闹的。便凑过去询问。

结果一问之下，还真遇到新鲜事了。根据周围看热闹的的叙述，原来是现在这济宁州因为是号称“孔孟之乡”，孔孟两家更是联合搞了一个一元捐。

据说是孔家和孟家怜悯贫寒学子求学不易，于是就一家出了十万银元做本金，然后号召山东民众广泛捐资助学，资助那些有志于科考的学子。孔孟两家还搞了号，叫一一个银元，学子欢颜。还说什么大家都是大明子民，捐资助学。则天下太平可期。

不过前些子都是在曲阜邹城一带募捐，今不知道为啥，跑到这来募捐了。“听那劝捐的说，咱们嘉祥这里。因为当年出过麒麟，取其嘉美祥瑞之意而得名。更加是因为咱们这里是孔圣著名高足曾参的家乡，还有宗圣庙在此享受香火祭祀，除了宗圣庙还有冉子祠堂。大家都是圣一脉，自然要来劝捐一下。”围观的群之中有好事之向王龙等卖弄。

不料，这家店主虽然生意不错。也颇有点积蓄，但是家认死理，说好子是梁国公给的，不是学子给的。按照他粗俗不堪的话来说：“当初鞑子打来的时候，你们这群学子躲到哪个耗子窟窿里去了？”所以，给梁国公纳税，天经地义，给朝廷完粮纳税，给皇帝纳税，也还可以，但是给那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家伙捐款，那是一万个不行。“老子起早贪黑，杀褪毛煮，每天烟熏火燎的，挣点银子容易吗？还一一个银元，学子欢颜。他们欢颜了，老子得多少工夫来换？”那老板脸色通红，也不知道是被寒风吹得冻得通红，还是因为气愤而变得脸色通红。

图哈一听不满的说：“这老板真是抠门，捐资助学，理所应当，奖励上进嘛。没想到这孔家和孟家，还能做这种好事。”

王龙冷笑了一声，他直接问了图哈一句：“鞑子，有没有过砸窑的活？”图哈懵懂摇摇，对于这种江湖黑话他哪里懂得？王龙接着说：“爷以前专门就是这个的，记得有句话，叫杀放火金腰带，铺桥补路无尸骸。这话分你怎么看，要是按字面意思，那是好没好报，而实际上，这叫天道昭昭。因为自古以来，所谓乐捐，都是有钱出一笔做做样子，然后或者威或者利诱他出钱，然后先出钱的把钱取回，再把他的捐款分掉。不仅如此，家还赚一个好名声。只不过这些事多数找不到证据，可惜爷就是专门砸窑的，他们这些东西，瞒不了我。而且我告诉你，这玩意还有黑吃黑的。以前有个财主到处说另一个财主吞了乐捐的钱，后来老子把两家都砸了，发现被他骂那财主也就吞了一小半的钱，他自己，吞了九成以上。虽然说这两个货都不是好东西，但是叫的声最大的，也往往是最黑的。江湖上专门有个称呼给这种，叫做善棍。”

所谓善棍，便是指借慈善之名骗财牟利者。孙中山在《军教育》：“今则善堂中，亦多半假慈善名目。骗取金钱，故广东善堂，有目之为善棍者。”著名的西山会议派子邹鲁《中国国民党史稿》第一篇第四章引《中华革命党第四号通告》：“是诚自己不肯牺牲权利，而反谓不应言权利。殆犹广东所谓善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