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四面楚歌

”

“所以我们必须在三天内找到突！”

“先绕过去，然后从侧翼攻击敌的防守部队，摧毁他们。”

“这倒是个主意，不过敌也不会无动于衷吧。”

“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要么突侧翼，和后方取得联系，要么反攻我们后面的军队，追求有效杀伤。时间有限，选一个吧！”

纳夫莱参谋长的话粗的打断了讨论，最终，在艾略特皇子的命令下，第六军团决定掉转向，突袭身后正在前的追军，争取击溃追军后，再南下绕过敌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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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军团的转向并不是那么容易，前队变后队，后队变前队，指挥系统和传令系统也要随之调整。到了次早上，第六军团转而挥师向西，反向攻击在自己身后堵截的敌。

这一次，艾略特皇子和迪特代军团长担心的铁盾装备，并没有出现在敌追兵的阵线上，看样子那种东西的产量还没有跟上。第六军团仍然采用了老战术，通过军团士兵的方阵和近卫三师的骑兵切，和敌战成了一团。不过，也许是意识到了将第六军团隔离在图卢卡斯防线以外的重要，敌的战斗意志非常顽强。他们的17、19和21军好像不要命一样的坚守阵地，和第六军团开始了漫长的军团级别的齐和战。艾略特的近卫三师在完成锋线开敌装甲枪兵阵列的任务之后，不得不不断支援侧翼，防止己方的战线崩溃，并冲击敌的阵线。而第六军团的隶士兵和正规士兵，则同样在宪兵的监督下死战。

“这么打他们竟然也不会……”

加斯腾斯把手中发烫的蒸汽手炮颠倒，伸手从身后摸出铅弹，倒着装了枪。他的手臂因为长时间的炮有些酸疼，耳朵也因为蒸汽手炮的噪音有些耳鸣，可哪怕如此，他装弹的手臂仍然稳定。

“到这种地步，就看谁先撑不住了。”

埃里卡?罗素骑着马停在加斯腾斯身旁，他的动作和加斯腾斯一样，正在装弹、发。在他们对面，敌的装甲枪兵排成整齐的阵列，在空笛声中前进。就好像他们面对的不是程远超自己的手炮骑兵，而是烹饪良好的美味大餐，又或者是脱光了衣服等待临幸的美。

战斗还在继续，第六军团有四个师陷战场，不得解脱。充作预备队的第二师也已经投了战场，不少士兵的蒸汽背包已经烧了水，只得高举着弯刀冲战场。排队枪毙的阵型也数次崩溃，渐渐的，整个战场有进混战的趋势。

“到这种时候，高级军官的指令已经无法有效传达了，胜负看到就是连一级的指挥官。”

加斯腾斯对这种混的局面并不陌生，在他上一世经历伟大战争的时候，同样的局面出现过无数次。每一次，都是死伤惨重的重大战役。

“我的手炮坏了。”

埃里卡?罗素的语气不无沮丧。能像这样随便打敌，还基本上不用担心敌反击的战斗在手炮骑兵出现前并不多见。不论是加斯腾斯还是埃里卡自己，都不认为敌会放任这种局面继续。

“后勤队还有新的手炮么？”

“早就没有了。”

“我的水也不够了。”

加斯腾斯用脚后跟踢了踢自己的备用水箱，发出了响亮的哐哐声。和普通的蒸汽步枪只有一个水箱不同，蒸汽手炮耗水量大，且有马匹负重，每一具都是两个气缸，四个水箱。按照正常的设计，这种装备能够支撑四个小时左右的中等强度战斗，可现在不论是强度还是时间，近卫三师的手炮使用都已经超出了设计阈值。

“很多的水都不够了，我们马上要失去战斗力了。”

“敌的蒸汽步枪也没水了吧？”

“恩，不过他们在近战上好像也有强烈的战斗意志。”

加斯腾斯用掉了气瓶中最后一点蒸汽，终于听到了敌撤退的鼓声。他把滚烫的蒸汽手炮推到身侧，拨转马，朝着近卫三师的军旗骑了过去。

在漫长的拉锯战后，第六军团终于获得了一次小小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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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亡率超过20%，伤亡率超过30%，现在第六军团参战的五个个师，这几仗打下来，出发时六万多的队伍，除掉逃跑的、死掉的、受伤的，能打的只剩四万了，而且后勤现在也有问题，虽然赢了，但是面临的问题仍然很多。”

战后，纳夫莱参谋长按照惯例汇报着伤亡数和战役的基本况，艾略特皇子、迪特代军团长站在第六军团的参谋室，表一点也没有胜利后的轻松。

“今天近卫三师表现的不错，对敌起到了很大的牵制作用，敌的三个军损失不比我们少。他们的17、19军是我们的老对手，21军是艾德非堡的守军，算是新加的。虽然没有明确的数据，但是今天有手炮骑兵压阵，他们的子也好过不了。”

迪特代军团长在旁边补充，他之前也是参谋长出身，对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