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撤销土改

的，全部都他妈的是不听话的才！给我老实说，你们到底是不是农，愿不愿意出土地，做回农！说！”

“大……”，两个跪在地上的农民哭喊起来，“大你要相信我们啊，我们真不是农啊……”

“对啊大，我们支持皇帝陛下啊，我们真的不是农啊！”

“真他妈的聒噪！”

埃里卡骂了一句，给奥里奥尔使了个颜色。奥里奥尔得令，拿过士兵手里的枪，一枪打在了左边那个农民的身上，把他打翻在地。因为距离太近，虽然没怎么瞄准，但是高速飞行的铅弹也在那个农民身上打了一个，血不停的涌出来，晕红了地面。

“大，不要杀我啊大，大，不要杀我啊大！”

另一名农民看到自己同伴的后果，惨叫起来。可下定决心要立威的埃里卡，又怎么会给他辩解的机会。他看着奥里奥尔，奥里奥尔瞬间读懂了他的意思。他把枪还给刚刚的士兵，下了命令。

“杀了！”

“大，不要啊大——”

“砰！——”

“啊——————”

也许是开枪的士兵在关键的时刻手抖了一抖，第二位被开枪击中的农民并没有被打死。他滚倒在地，捂着肚子哀嚎惨叫，在不远处的新农民中激起了一阵波澜。奥里奥尔见这叫的凄惨，挥手示意。两名士兵上前，又给他补了两枪。

世界，清净了。

“你们！”

埃里卡·罗素又点了两个，“你们给我出来，跪下！”

周围的士兵们一拥而上，把被埃里卡点到的两个从群中拖了出来。那两中的一拼命求饶，另一却并不惊慌。相反的，他抬着，直直的看着埃里卡。

“哟，你想说什么？”，埃里卡被他的目光看的有些发毛，“说，你是不是农？！”

“我是”，那大会上呢个喊道，“我麦道尔·沃伦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就是一个农！是加斯滕斯给了我希望，给了我自由民的身份，还给了我土地和现在的生活！你们想消灭加斯滕斯，你们想消灭土地改革，这是不可能的！你们终将——”

“砰——”

“砰砰——”

这一次，不用埃里卡多说，连续三枪之后，刚刚还在怒叱埃里卡的农，已经变成了一个死。

站在场地正中的农们更安静了。

“我说过了”，埃里卡大声冲着这些农骂道，“你们他妈的都给我听好了！加斯滕斯死定了！他和他的莲娜，还有他的土地改革，必将被辗轧的渣都不剩！现在的你们，只有乖乖听话，老老实实做农一条路，听明白了么？”

群沉默的看着埃里卡，无法形容的绪在他们的胸膛中发酵、翻滚，却无处发泄。

“你！”，埃里卡回到了刚刚那个跪在地上、被抓出来的农民面前，“告诉我，你是不是农！”

那跪在地上，两手趴在地面，小声答复。

“是……”

“你他妈哑嘛？老子听不到！”

“是！”

“是不是农！”

“是！！！”

“还当不当农！”

“……当……”

“很好！”，埃里卡笑了，他伸手一指不远处临时摆放的桌子，“去那边，登记，领你的农契约，然后跟着我们回去，找你的主！”

那农在地上跪了一会，没有能看到他的表。就在埃里卡要不耐烦的时候，他终于起身了。令埃里卡有些惊讶的是，这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壮汉，竟然哭了。

“你们，都给我听着，一个个过来说，谁他妈的不听话，这就是下场！”

被士兵们保卫者的农民们终于开始移动了，他们一个个的来到那张书桌前，讲出自己的名字和曾经的主，拿到那张象征自己的被役、被约束、被控制的文件，沉默的回到了广场中间。

“很好！这才对！”，埃里卡看着这些，笑了。

“这个天下，终归是皇帝陛下的！你们谁，都要始终记得，皇帝陛下不给你自由，你就永远都是农，知道么？”

一阵风吹过村子中的空地，带走了所有的声音。那些农民们看着埃里卡，目光里的绪复杂难名。埃里卡不喜欢这样的目光，所以，他决定进下一个环节。

“我听说，加斯滕斯的莲娜土改工作队，会在你们每一个村子里安排工作员。那么，你们谁来告诉我，你们之中，谁他妈的是那个该死的土改工作员！”

农民们几乎没有犹豫，伸手指向了地上那具尸体。埃里卡有些惊讶的看着被他打死的两个，不太相信的指着尸体问道。

“是他？”

“是他！”

农民们七嘴八舌的回答。埃里卡挠挠，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