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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不由惊讶：
“你怎么还不写？”
公冶蟠手撑着下
，一双竖瞳痴迷地看着青钰歌，闻言答道：“我不知怎么写。”
“嗯？”青钰歌困惑。
公冶蟠道：“若那一
是你，我会痛不欲生；若那城中有你，我也痛不欲生。”
青钰歌仿佛被他灼灼的目光烫到了，触电般移开视线，结果接下来思绪有些不稳，手有些发抖，一连写错了好几个字。
而与这群或窃窃私语或奋笔疾书的相比，神
古怪的萧镜水夹在其中显得有些格格不
。
终于，萧镜水像是想通了，轻轻叹了
气，也落了笔。
只是她仅仅写了两个字，便住了笔，等墨
了之后，便起身，将纸
了过去。
郑齐山接过来一看，神有些
彩。
他有些为难道：“花月公子，不再写点什么吗？”
萧镜水摇
：“这便是我的答案了。”
说罢，萧镜水便转身离开。
君月澄坐在萧镜水身边，自从听到这个题目后就神色飘忽。
他想到了在大梦千年幻境中见到的北堂念殇和阿罗。
杀身成仁，以活万民，他们做的无疑是对的，却让觉得可悲。他们没有被当做恩铭记，反而背负着那般不堪的名声而死。
对与错，是与非，功德与杀孽，都很难说。
萧镜水起身的动作将君月澄惊醒，他抬眸，瞥见了萧镜水写的答案。
简单到敷衍的两个字：
无解。
君月澄现实错愕，旋即想抚掌大笑。
妙啊。
这个答案实在是太妙了。
善恶是非，从来不是一件能轻易判定的事。
于是君月澄也提笔在空白的纸上填上了自己的答案。
“不知详，无以辨是非。”
君月澄也了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