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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都是在妖界内部避世。
毕竟妖族与
族还是有隔阂的，若是出现在族的领域，难免会被忌惮，然后产生摩擦甚至冲突。
妖界也是有海域的，但鲛没有在妖界的海域隐居反而在凡界的海域隐居。
这就不太正常。
“那月澄可知，鲛一族是一开始就居住在天尽海的吗？”
君月澄摇
：“不知。不过我想，就算鲛一族原本居住在妖族，举族移居天尽海的时间要比上古时期更早一些。”
没别的原因，就是他的万妖卷中没有封印鲛。
万妖卷的存在不知有多古老，各种古老的异兽古妖都封印其中，不分善恶，却没有鲛。
万妖卷自然是图腾越多越全越强大，若当时妖界真有鲛，那万妖卷中不至于没有。
“更早啊……”
萧镜水蹙眉，倒是没想到这个答案。
或许，她的目光不该只局限于上古时期。
只是上古时期的信息尚且不全，更遑论更早的时期了。
虽然当初参悟
回道时曾走马观花般看到一些光怪陆离的画面，其中不乏时间久远的。
但是那些画面太过
碎，莫说拼凑出完整的事件了，连一副清晰的画面都很难拼出。
“唉。”萧镜水这次是真的惆怅了。
疼。
如今的
况让她莫名想到了上辈子写某些论文时查资料的时光。
那些
子查资料真是快要吐了。
想从浩如烟海的古老文献中找出只言片语，然后再将这些碎的只言片语拼凑明晰的线索真的很难。
想从这些线索中得出想要的结论更难。
没想时隔多年，又要重温噩梦了。
而且这比她之前写论文查资料更难。
毕竟论文写不好是重修或者是延迟毕业的事，而眼下这事儿极有可能关系到无数生灵的死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