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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没感觉，直到这一刻，秦铭目光复杂地注视王德。
他期盼得到一个否定式摇
，亦或者别的理由……
然而……
导师王德收起了脸上笑容，语气也变得严厉：“你是成年
，六号基地的全称是什么，第六灵气研究与修行进化实验基地！”
“再说了。”
“按照层次分明的境界，一步步进步进化更安全。”
去年夏天，修行机构，足有上百冲击修行第三关。
死的死，伤的伤，仅仅换来七个的成功，这叫偶然，运气好，无法复制的奇迹。
就好像一条高速公路，时速三百公里的极速狂飙，与限制在时速一百二十公里以下的正常行驶，后者慢一点，又有什么不好的。
“好了。”
“别那么矫
。”
王德摆摆手，又笑了起来，很理解这种心，毕竟过来，被视为灵气进化的小白鼠——这滋味确实令心生别扭。
闻言。
秦铭挠挠，反应了过来，得到这么多好处，高规格待遇，没理由抱怨这些，否则跟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有何区别。
修行机构之内，配合实验研究，是合同标明的条款之一。
更何况闷发育，安全进化，的确是光明正道。
“唔。”
秦铭沉吟了一下……大概是亲眼目睹研究员穿着白色隔离服，心态有点失衡。
正想着。
面前递来一个小册子，导师王德笑眯眯开
道：“我整理的萌芽期指导手册。”
……
萌芽阶段：修行者催动脑海之中的思维宫殿吗，想象着高空投影，分润一缕灵
至心脏，引来灵气，汇聚在心脏部位，长时间留存，使其不消化，诞生出灵气种子。
……
少顷，秦铭若有所思：“这是利用血
之躯的本能适应？”
“对！”
导师王德轻轻抿了热茶，悠然靠在椅背上：“心脏器官蓄满灵气的适应过程，便是进化，那一缕灵从我们脑部分出，便有了不可割裂的联系。”
“炼气士正是凭此御灵气。”
“换句话来说。”
“思维宫殿像是大本营，那一枚灵气种子则是指挥官。”
说着说着，王德嘴角抽搐，长桌主位的秦铭闭上眼睛，似有感悟，弥漫着灵气息。
这种气质用言语难以描述。
宛若一眼看去，灵巧通透，充满了超然出尘的格调。
“这秦铭……”
“不会吧……”
按理说，分离灵不易，绝非朝夕之功，需要
积月累的观想，但王德下意识坐直身体。
显然。
王德渐渐习惯了，绪变麻木。
“这样的天分。”
“真就老天爷赏饭。”王德脑海闪过一个画面，那是天摇地动，盛夏时节的电闪雷鸣
风雨，一个身影屹立在空地中心，张开双臂，仰望高空，开如天音浩
，天宪驾临，响彻方圆上千米——曲天恩冲击修行进化第三关，一步登天炼气士！
王德心发酸。
王德视线变模糊。
回忆之中的那道高远背影，与眼前秦铭身影，似乎重叠在一起。
片刻后。
秦铭眨了眨眼睛，吐了气。
见此，王德打了个激灵：“搞定了？”
“还没有。”
秦铭不好意思地问道：“思维宫殿的灵好像太多了，只挑出一缕，着实有点难……四五缕灵行不，分润多了没事吧？”
王德：“……”
王德也懵了，哑无言。
像这种自身感知，不好验证，旁不好给建议。
“世上会有这种事。”
王德喃喃自语，摸着下
，看着秦铭。
自从担任修行导师，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个问题——王德想了想，又犹豫了一会儿，终究没做出回答。
正常而言。
萌芽期修行者的脑海之中，通常有一缕灵。
这东西无法计量，将其分离，是个艰难的过程，但是听秦铭意思，灵多得快要装不下了！！
“那什么。”
“你先等一等。”
王德感到心累，一气喝光茶，翻出公文包之内的卫星手机。
这个问题不在他认知范围。
思来想去，他咬咬牙，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长桌主位，秦铭一雾水：“导师？”
“咳！”
王德小声道：“稍等，我咨询一下炼气大士钟先生。”
……
同一时刻。
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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