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装得年迈是有原因的。算命和说书这行差不多,越是年老越显得有两下子,所言所行也就越值钱。
那
被拆穿,没有丝毫介怀,一惊一乍道:“刚才我在树上歇息,忽而梦里有贵气涌来,吓得我立刻醒来。没想到,这就看到公子,果真是贵
到访啊。”
洛叶终于明白,为何公孙守说这
是疯子,大白天的睡树上,现在又满
话唠,嘴皮子比自己这说书
还溜,也是少见了。
洛叶有心试一下他,道:“我只是路过,告辞。”话音未落,他已转身。
“哎,公子等等,既然相遇有缘,不妨多听小道说两句。你要问算前程还是问姻缘,我葛小风啥都可以。你瞧这牌子,我说的保准!”
洛叶忽而觉得他是江湖骗子,也就骗骗老百姓的钱,这回是真的想走了。
“公子,你是来寻
的吧?寻一个不相识的
。”
脚步猛地停顿,洛叶豁地转过身来。
只见葛小风片刻间,已返身坐在长木凳上,左手抚摸着桌上老
壳,右手摆弄着几枚铜钱,身后两面旗子随风轻摇。
夕阳余光透过榕树枝叶,落在他
旧道袍上,倒有几分仙风道骨。
“何以见得?”洛叶往前一步,反问道。
“咳咳。”葛小风正色道,“公子衣着素净,身骑骏马,想来非富则贵。但来北肆这贫困之地,又恰好来到榕树下,自然是有事相求。我说得可对?”
洛叶点
道:“不错。”
“方才我看你目光游离,这代表着心有所思,所思者多数便是
。而且,你的脚步沉重,这意味着你不知去何方。若是寻
不知去处,想来那
你也不熟悉。可对?”
说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说得我都有几分相信了。
洛叶有了几分改观,来到他身前,隔着木桌坐下,道:“那你倒是说说,我要寻的
在何处。”
“好咧!”葛小风伸手一摊,叫苦道:“这寻
占卜,须得耗费
气神,小道修行艰难,可否赏个十文铜钱,买点补品养养身子。而且,我看你印堂发黑,这寻
可不容易啊。”
看着葛小风假装咳嗽,洛叶一阵无语,要钱也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不过十文钱相比于东市以银子开
的生活,确实是很廉价了,想来也是北肆消费低的缘故。
洛叶掏出一两银子,放在木桌上,道:“不用找了。”他才从八皇子那赚了百两黄金,现在财大气粗得很。
葛小风忙地将银子收
袖中,笑嘻嘻道:“公子,敢问你要寻的
,有什么特征?可以先将生辰八字告诉我。”
“没有。”
“呃,出生籍贯?”
“没有。”
“咳,相貌衣着?”
“没有。”
葛小风苦着脸道:“这什么都没有,我也很难办哎,骗一下我不可以?那名字总该有了吧。”
洛叶想这家伙还真有趣,忍住笑道:“名字倒是有,只是不知是不是真名。”
“哎,那总比没有好。”葛小风皱眉道:“不过,仅有名字就不适合
卜之法,那便用测字法给你算一下吧。”
洛叶对此并不了解,便取过桌上纸笔,依言写下了要寻的
。
小明子。
葛小风低声呢喃着,猛地一拍那张纸,目光豁地尖锐,盯着洛叶,沉声道:“你确定,要寻此
?这是他的名字?”
洛叶心中一震,这家伙脸色咋变得这么快,但还是点
道:“如果没记错,应该是这个名字。”
葛小风凝神看着纸条,眼神不断闪烁,最后长叹一声,道:“今
收公子一两,确实不亏。若要知此
在何处,不在小子二字,而在明字。”
“这话怎解?”
葛小风伸出右手,掐指一算,道:“明者,光亮也。天地五行,
阳二气。敢问公子,
出何方?”
“
出东方。”
“不错,此
当在帝都之东。”
还能这样解?
洛叶也不禁有几分相信,追问道:“东方哪里?”
“公子寻
,其
出东方,属阳之数。然而,此时
落黄昏,属
之数。
阳相冲,当以阳始
终。若料不错,此
当在东边至
之地。”
“至
之地?那是哪里?”
“公子且看,此榕树属木,冠高五丈,方圆五丈。小道掐指一算,唯有帝都东门外,五十里地最为符合。”
这也能扯得过来,真的不是瞎掰?
洛叶揉着眉心,将信将疑,但看他那煞有介事的模样,确实说得真的一样,不禁犹豫起来,想着要不要去东门五十里外看一下。
葛小风皱眉长叹道:“公子,小道没骗你。你这印堂发黑,寻
之事,恐怕有血光之灾。不过,幸好今
遇到了小道,也不是没有办法。”
“哦?会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