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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
，何时变的这么心慈手软了？”从箕尾山出来之后，云栖半带调侃道：“不像你的行事作风啊。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遥想当年，这丫可是甘愿被罚也要手刃仇敌，拦都拦不住。长了五六年，倒是将
子磨得平和了许多。
“师父现在
况如何了？”芫芜不去接话，却忽然发问。
云栖愣了一愣，然后回答道：“他虽然渡界期间伤得重了些，但是在西方的养灵池旁修养，你全然不必忧心。”
“那便好。”芫芜缓缓点，又问道：“你过来的时候，他可清醒？”
“早着呢。”云栖道：“他伤的不是躯体，而是灵识。估计需在养灵池旁修养近十年，才能完全恢复。”
“所以你的事，我就算想要去跟他告状，也要等他醒了之后才能。”
芫芜看了他一眼，又将视线收回。
“小丫。”云栖道：“莫要着急，以你的资质，等你师父醒来的时候，你们师徒差不多也能在神界团聚了。到时候你去渡界，我亲自替你护法。”
“有没有你护法又有什么区别？”芫芜笑道：“在那棵树下受刑的是我，你又不能替代。”
“到时候再说吧，师父五十岁的时候才
化境，我如今才二十岁。”她接着道：“三十多年呐，还长着呢。”
……
“你们打算去哪儿？”
暮之时，四
来到东海之滨。
芫芜四处看了看，见此处确实如云栖说的那样，了无迹。比之螺音所在的南海，更加荒芜。
不过荒芜也有荒芜的好处，没有尘世的烟火，却能让因为身处在这极大的空旷之中而感到别样的自在。
“你呢？”芫芜不答反问道：“不死国在东海之中吗？”
“是。”云栖以折扇指向海面，“便在这茫茫大海之中。”
“既然传闻中的不死国处于东海之上，那是不是还有其他不为知的国度也隐于其中？”芫芜问道。
“难说。”云栖道：“若是想要知道答案，不如亲自去游览一番？”
“也好。”芫芜回答的
脆，“总不能
费了你寻来的三枚沙棠果。”
……
“我往这边。”云栖指向芫芜身后的方向。
“我们往那边。”芫芜则直接指向海面，“御剑飞行，看看能不能找到不出世的所在。”
“小丫。”云栖道：“就此别过。”
“多谢你。”芫芜拱手俯身，对着云栖缓缓下拜。
拜到中途，额被折扇抵住。
“小丫。”待她站直身体之后，云栖又用折扇敲了敲她的前额，笑道：“跟我还要如此假惺惺的？”
“去吧，好好玩耍几年。”他接着道：“想要化境不光要灵力足够高
，还取决于你的心。待你将种种风景浏览一遍，自然便能体会化境的奥义了。”
……
“阿姐，他不跟着我们一起走吗？”看着云栖离去的背影，缘何问道。
“他要回家了。”芫芜道：“咱们自己走。”
“哦……”缘何又问道：“那我们去哪里？”
“去……其他不知道的地方。”芫芜将上邪拔出来递给陵游，让他来御剑。
他从前的那把剑是青衿门之后云韶给的，也算是尚品宝剑。但是自芫芜重伤醒来之后，便再没见他用过。
为此芫芜倒是询问过他，得到的回答是：“我本就不擅用剑。”
“一开始用剑，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和玄门弟子没有甚大差别。”陵游回答道：“现在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便没有必要接着用它了。”
……
“先替你疗伤。”陵游接过上邪之后，却没有立即动作，而是欲拉着芫芜走向一旁。
“我哪里有伤？”芫芜反拉住他的手臂，道：“不过是许久不曾动用灵力，方才动的猛了些所以一时有些不适应。”
“你的气息到现在还未平稳下来。”陵游蹙眉道。
“那就再等一段时间，它自然就会平稳下来。”芫芜放开他的手臂，推着他上前，“我又不是瓷娃娃，哪里就有这么娇气？”
“你快御剑，不然天就要黑了。”
陵游顿住。
“怎么了？”芫芜问道。
“现在御剑，等天黑了又该如何？”陵游道：“这茫茫海上应该不会给我们落脚之处。”
“那该怎么办？”芫芜也一时难住，她只想着御剑能够看到下方的风光，却忘了还有天黑这回事。不止有暗夜，还有风
雨雪、烈寒冰。
“阿姐，我们像族那样，先买条船再去海上吧。”缘何提出了建议。
……
临近东海的一处城镇，一行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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