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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法，根本没办法改变。”
“如何说？”
“无启国绝对不容许违背的律法并非存在于书籍竹简之上，而是被刻在了往来城城墙之上。自古便有，乃是前
以灵力刻下，不灭不消。它们立在那里，获得的信奉和尊崇本就超过了任何一个，也包括主君。”
“永远不得更改？”芫芜喝了一
酒，然后追问道。
“永远不得更改。”
……
一阵长久的沉默之后，除了陵游，其他四坛中的酒都即将或已经见底。
“若是往来城的城墙损坏过于严重，垂目楼中的那些会不会受到影响？”芫芜忽然发问道。
“……不会。”摇
怔愣片刻，然后回答道。
“所以就算城墙塌了，也只是需要你们再费些力气重新休憩罢了？”芫芜继续问道。
“……是。”摇感觉自己应当是有些醉了，居然一时反应不过来芫芜为何要问这些话。
“缘何。”芫芜随手将空了的酒坛放下，转
看向捧着酒坛窝在一旁的缘何，冲着他招手，“过来。”
“怎么了，阿姐？”缘何来到近前。
“带你去玩儿个好玩的。”芫芜抓起他的手，话落，二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另外三眼前。
“阿芫。”陵游喊了一声却没有将喊住，随即也追了过去。
“他们这是去做什么？”剩下的两面面相觑。
今晚的酒确实有些醉，以至于二互相看着许久，才在彼此的脸上发现了恍然大悟般的惊讶。
“她要去毁往来城！”两手中的酒坛一同从屋顶上滚落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