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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她？
这是丁宝第一次尝试着去正视林今墨的眼睛，以前她只觉得里面是一片荒芜空
，如今再看，仔细看，就能窥见那藏在
处的悲伤，和无助。
丁宝皱眉。
她的
又开始疼了。
那种仿佛有成千上万只小虫子在啃食她的大脑，又涨又钝的感觉让她只觉得脚下发软。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里我欠他太多了，等梦醒来，我得把亏欠的都给还上。”
这样的解释听着就很可笑。
丁宝没指望林今墨会相信。
以往的她从不会做这种无用功，更不会让自己说这些可笑的话。
可当下她觉得，自己再不做点什么，眼前这个男
就要崩溃了。
林今墨弯下腰，就着丁宝的身高认真凝视着她，哑声问。
“那你是怎么确定，梦里你亏欠的那个男，就是祝今律呢？”
“因为......”
如果要继续解释，那丁宝就要把自己昏迷之后所经历的一切都告诉他，包括现如今还存在于她脑海中的
扎黑，以及它背后那个庞大又神秘的组织，还有她与这个组织之间的合作。
“因为祝今律是我正在执行的......”
话音刚落，丁宝突然感觉到一阵针扎般的痛感直接在脑子里炸开，疼的她当场脸色全白，整个猝不及防的依靠在墙上，一只手下意识抓住林今墨的袖子，呼吸急促又痛苦。
“那个梦是我做的任务，任务目标是......”
“丁宝！！你别说了！！你已经严重触犯规定了，再说下去你会被电击惩罚，你会疼死的！”
扎黑大声制止着丁宝，奈何对方像是没听到一样，一只手死死抓着林今墨，咬牙切齿继续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冒。
“祝今律，他，他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