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龙】（第二部 序）（11-20）

拉一下白凤的腚，示意

她靠近点，凤表姐贴身爬过来，他感觉她湿漉漉的床，「可你却──」凤表姐

有点抱怨了。

「那时我们不是姐吗？而且我那时候还小。」文龙抠扯着凤表姐的户，

和两条长长的舌，白凤的两腿时而夹紧时而放开。

「那我们现在不是姐了？」她哀怨地说了一句。

「可那时你不是也没告诉我吗？」他倒抱怨起凤表姐来。

「怎么没告诉你？我去拉你，你却拽开了我。后来我又偷偷地过去，看见臭

蛋骑在萍萍的身上。」

「真的？她们那时就做那事了？」文龙好奇地停下来。

臭蛋脸红红的往里，可萍萍却嘻嘻地笑着摆动着身子。

「不来了。」萍萍说。

臭蛋按住了她，「家拜完了堂都要这样。然后就生小孩。」

「那我们要什么孩子？」萍萍问，任臭蛋往里蹭，「当然要男孩了，男孩可

以当家。」

「不，要孩。」萍萍不乐意了，「孩可以做家务，可以疼 妈妈。」

「我听到这里就忽然特别想你，你还记得那天很晚了，我一直蹭着你不愿离

开吗？后来还是爹娘吆喝了，然后你挨了打。」

「噢，这倒记得。」 记忆中舅妈第一次打了他一掌，他哭着跑进里屋。现

在他终于报了一掌之仇，把大舅妈刘嘉丽给了。

「那时我就特别想要你和臭蛋那样。」白凤说到这里把偎进表怀里。

文龙摸着她的秀发，第一次听着二表姐白凤说着从前的事。

「傻姐姐，为啥当时不告诉我？」另一只手揉搓着她的毛，「告诉了我也

许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

「我怕。」凤表姐委屈地说。

「怕什么？」他扣进去，感觉到凤表姐的紧缩。

「怕你告诉大姐。」

「现在不怕我告诉大姐了？」他刺激地玩弄凤表姐的蒂。

「啊────」白凤这时攀上来，「你想告诉也告诉不到了，你和大姐都

有过了，我不管。」她一时间露出调皮的神，看在眼里越发显得娇俏。

「呵呵，那你就勾引表了。」凤表姐已经再一次水漫金山了。

「嗯，就勾引你，勾引你就上？」

「傻姐姐。」文龙快速地抚弄她的蒂，白凤两腿蜷曲着又伸直，鼻子里不

觉又哼出声音。

「你出嫁的那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还记得你出嫁的那天，我没有送你吗？」

「嗯，那天我很委屈，发誓不再见你。」凤表姐说。

「我就是见不得你被接走了。」文龙想起那时候不知为什么有那种想法。

「坏表！」白凤一下子伸进他的腿裆攥住了他，「你知道那夜我睡不着，

半夜起来在你的门前站了好一会儿，我多想你出来，然后和我进房间，，要

是那晚你出来，我就给了你。虽然那时候你还小，可是我愿意等你长大。」白凤

出嫁那年，文龙才十四岁，窦初开。

文龙紧紧地抱着凤表姐，倾听着她的述说，内心里的 欲望排山倒海般地涌来，

「凤表姐，傻姐姐，为什么你不早告诉我，告诉了我，今天就不是这个样子了。」

「那会是什么样子？」

「会是──」他猜测着最可能的程度。

「我会留下你，不让你嫁出去。」

「那可能吗？──我是你表姐。」

「怎么不可能？你现在不也是我表姐？」文龙地扣进去，告诉她我不是

正在玩弄你。

「现在不一样。」凤表姐幽幽地说，「爹老了，娘跑了，我已经结了婚。」

「傻瓜，舅舅老了，舅妈跑了，只要你愿意，我们就可以──可惜！」文龙

恨恨地说。

「可惜什么？」

「可惜你房的时候，不是我。」

「你在乎？」

文龙长叹了一气，抚摸着凤表姐的，「哪个男不在乎，那时你只要轻

轻地叩一下我的门，恐怕就不是这样了。」

白凤拿着他的手放在她高高鼓鼓的胸脯上，那胸脯已经比不得从前，明显地

挺拔高耸，舍不得地在上面磨蹭着。

「姐还以为你嫌弃姐了。」

她说着话就有怨恨的语气。

「嫌弃你什么。」

那胸脯透着以前没有过的信息，让更觉得神秘诱惑，已经是妻少的凤

表姐自然比不得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