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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闭上的眼睛里盛满了惊愕，仿佛时刻提醒着他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不想进监狱，我也不能进监狱，对不起了，春花。”
他咽下了嘴里的
水，喉结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浮动着，定了定自己慌张的心，站起身来将她的尸体脱出客厅，用一个大大的麻袋装了起来。
回到厨房，打开水龙
，用力地洗着自己手上和脸上的血迹。
水流不停地冲刷着他粗糙的手，他抹了点洗手
，洗着自己的手，连指甲缝里都不放过。
他从上的柜子里拿出几条毛巾，用消毒水一点点擦
净地板上的血迹。
不知是不是因为恐惧的心理作用，他总感觉地上的血怎么也擦不净。
刺眼的红色让他感觉到胸闷，他蹲在地上，用毛巾将厨房乃至客厅的血擦净。
王勇用袖子擦了擦自己额上的汗水，拿起旁边的黑色塑料袋将餐桌上的饭菜和地上的垃圾收拾净，打好结放在了门。
他正准备拖着大麻袋拉进自己的房间的时候，门被咚咚咚地敲响。
“谁啊，等一下。”
他看了门一眼，加快速度将麻袋拉进自己的房间，换了身新衣服才过去开门。
他警惕地将门打开一条缝，门外是他的邻居。
“王勇，春花在吗，我想找她谈点事。”
邻居顶着一个大笑脸，询问着他。
他低着，没有让邻居看到自己的表
，他眼底有着血丝，显得他整个
都很疲惫。
“她，出去了，你等会再来找她吧。”
说完，他便想将门关上，但没有成功，因为门被邻居顶住了。
“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