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其实事
是这样的。」
晓光此时一边喝着酒,一边
奋的跟我描述起母亲的坠落事件。
原来在那次蒙眼事件过后,徐总便有些耐不住
子了,他对母亲的
污次数
也越来越多,经常对母亲搞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而这次的母亲也再也没有把持
住,再多的蹂躏与调教下,还是不甘心的对徐总屈服了。
「晓光……你刚才说的都是真的?」
「那还能假?哼哼……我们徐总折磨
的手段多得是,只不过萍姐实在太
不给徐总面子了,徐总才只好出此下策。」
「晓光,你能……详细说一下徐总到底是怎么折磨萍姐的吗??」
「呵呵,既然朋友想听,那我就说说。嗯……其实吧,那天我们把萍姐带到
三楼时,我们早就安排好了,只是萍姐还蒙在鼓里,她一看见我们拿着绳索过来,
就立马又开始 挣扎了起来,可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呀!她一个弱
子哪是我们这几
个壮汉的对手?我们三下五除二的就将她扒了个
光!然后将她双手绑在一起,
同时在两脚的脚腕之间绑上一根金属
,使她的双腿不能合上,然后再用打了节
的麻绳在萍姐的胯间来回拉扯……嘿嘿嘿!那滋味,估计只有她知道。」
「什么??这……这还不把她给疼死??」
「谁让她活该呢?她不是嘴硬嘛?我看是她硬,还是我们硬?」
「那……那她是什么样的反应?」
「还有什么反应?哭呗!你想想看,一根又粗又糙的麻绳在
的
上蹭
来蹭去,你再贞洁烈
也受不了啊!」
当我听到这时,我不禁有些心痛,这哪里是调教
?这简直就是残酷的行
刑!我母亲又不是旧社会的犯
,为什么要经历这种没有 
的痛苦?
「不过萍姐还是够嘴硬的,麻绳在她的
上反复摩擦,她除了哭以外还是
没有妥协。」
「没有妥协?」
「嗯……一开始是没有妥协,之后徐总吩咐我们变本加厉,用两个加衣服的
夹子,夹住了她那一对儿
,然后用低压的电击
袭击她的
眼,同时麻绳还
不断折磨着她的
,嘿嘿!你猜最后她怎么了?」
「怎…怎么了??」
「她哭得像个小
孩一样!哈哈哈哈……哎呀,这感觉真是太痛快了!萍姐
一向倔强,能把这么顽强的一个
折磨到这种地步,连徐总也很是开心啊!看
见徐总一把就抓起萍姐那被汗水侵湿的
发,然后狠狠的对她说:跟我玩?我玩
死你个臭婊子!」
徐总的残酷在晓光的嘴里表
的淋漓
致,听得我也是浑身激动了起来!我
不禁感觉对晓光问道,
「那……那此时萍姐怎么说?」
「嘿嘿,这回萍姐可真是没脾气了,她被我们折磨的死去活来,她再也忍不
住身体各个敏感部位的刺激了,她哭着就对徐总喊道:别再折腾我了!我都听你
们的!呜呜呜……你们是魔鬼,你们都是魔鬼……呜呜呜。然后她就浑身无力的
瘫软下去了。」
晓光学的有模有样,让我听得直接
了神,然而之后晓光又
笑的继续说道。
「徐总见萍姐瘫倒之后,便得意的走了过来,他拍打着萍姐那颤抖的
眼,
然后冷笑的对她说着话。」
「他说了什么?」
「徐总说:你早这么听话不就行了?告诉你!我折磨你的方法还多着呢!嘿
嘿,徐总这话可不是吹,吓得萍姐哭着大喊说不要,还说以后都听我们的。」
「…………这么说,徐总已经把萍姐 征服了?」
「当然了,之后徐总在跟萍姐
的时候,萍姐就顺从多了。」
「哦…………」
此时的我已经不敢再向晓光说些什么了,我久久不能平息,沉浸在母亲被征
服的过程之中,联想着她那哭泣的表
,与不甘心的神态,我的心
也随之亢奋
了起来。而这时的晓光好像也看出了我的心思,竟探过
来悄悄的对我说了一句。
「怎么样啊哥们?想玩玩萍姐?」
「啊??玩?怎么玩啊?她不是一直在3楼嘛。」
「嘿嘿,那是以前为了调教她才在3楼的,想如今已经调教好了,就把她放
到2楼去接客了。怎么样啊朋友,想玩的话我来安排。」
「这…………」
此时我的心里去了很强烈的抗争,我一面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