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王平度是十二年前,才成为盐商,虽说不及陆家,但王家的财产,少说也有两三百万。第三户是……”
自从来到江北之后,作为军法长的石磊一方面在组建着他的军法处,而另一方面又按朱明忠的吩咐,成立了军法处稽查科,负责监视、收集
报,而扬州盐商的
报,正是由刚成立的稽查科所收集。
在石磊提到这些
的身份、家业的时候,朱大咸、张国久等
无不是看着他,在他们还觉得的有些怪的时候,曾经在江
抄过阎家的钱磊,立即明白了经略的意图。
“……还有一些小户虽看似不值一提,可却也有十几二十万的身家!这些陕晋盐商,大都与清虏关系极
……”
不待石磊把话说完,已经猜出经略想法的钱磊立即厉声说道。
“这些
虽是盐商可实则却是汉
,我大明焉能容下这等汉
,更焉能容下其靠着与清虏勾结挣到的银子,在我大明天下享尽荣华宝贵!”
钱磊的面色突然变得的狰狞起来。
“经略,像这种汉
,不但要杀,而且要抄其家,没其产,收其业,以将其所刮取的民脂民膏用于抗击清虏大业!”
“这个主意好是好。”
朱大咸摸着下
上的胡须,迟疑地说,
“不过,若是这样抄他们的家,南京那边会不会有什么反应?”
他之所以没有任何反应,除了因为石磊之前的话语中强调这些
的身份与清虏皇商有根
蒂固的联系之外,更重要的一点是,他们是晋陕商
,而在这屋中,根本就没有任何
与他们有丝毫关系,自然也就没有
为他们说话。
甚至作为江南
的他们,因为亲朋好友都曾惨死于清虏刀下,在骨子对那些与满清合作的“汉
”充满敌意,也正因如此,才不介意的抄那些
的家,更何况这抄家是为了充实军需,这银钱充足一分,江南的百姓便能少一分的负担,对于这个道理,他们自然懂得。
“反应,什么反应?不过就是一群汉
罢了!谁还能为汉
说话?”
张国久冷冰冰的说了句。
“玉山把言及是,不过只是一群汉
罢了!有什么抄不得的?”
见众
没有反对自己的提议,钱磊稍作思考。突然,他看着朱明忠说道。
“若是能再请一个
来参于其中,这件事
就再好办不过了。”
“谁?”
“吴伟业。”
就是那个新任的巡盐御史,钱磊的建议让朱明忠的眼前一亮。
“他是南京那边的
,若是有他
手其中,同意抄家的话,这件事,南京自然说不出什么话来。”
但转念一想,朱明忠又摇
说道。
“可让他
手的话,到时候,岂不意味着南京也会
手?这抄家所得……”
“只要他同意便成,至于这抄多抄少,还不是咱们说的算?”
石磊冷笑道。
“这件事,经略尽管放心,此事自然会由下官安排妥当,不过此事不能
之过急!毕竟……”
原本想说“罪名需要做实”的他,话锋突然一转。
“毕竟,现在我们还没有掌握他们现在与清虏勾结的证据,待到证据到手之后,自然不会放过他们!”
证据是什么?
谁都不知道,也不会有
在乎,但是作为军法长的石磊却很清楚,这件事他必须要做到无懈可击,只有如此,才能让外
以此攻击经略。
“嗯,这件事,就拜托四石了!至于盐场那边……”
沉吟片刻,尽管有些不甚甘愿,朱明忠还是点
说道。
“暂时便让那吴伟业
手便是了,毕竟,眼下,另一件事更重要,”
看着众
,朱明忠沉声说道。
“此事于盐场,朱某募得
兵数万
,目下如何练兵,才是最为重要的事
!想来这几
,新募兵卒就会云集清河,这兵营可曾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