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样的话,就变成了——
“因为主观因素的影响到了对时间流逝的感受,你回忆起那个场面会觉得时间过得很慢,然而对楼下招待所的
来说其实没过多久。”
“那这么明显的嫌疑,为什么你们当时——”
“所以都说了,你的描述过于离奇,在场的
一时间都难以接受啊。”
就在此时,王妍君突然凑过来道。
“南队长,不好意思,来一下可以吗?”
“无妨,就在这里说吧。”
“负责去找伯饶的清科长,一直联系不上。”王妍君脸上写满了失落。
“都这种时候了,还在搞什么花样!给我继续联系!”
“是.......还有另外一件事
......恕我直言,南队长,伯饶的事
你应该比警局里任何一个
都要清楚,关于他的下落,你也应该......”王妍君欲言又止。
“所以你是在怀疑我有所什么隐瞒吗?”
“不,肯定不是这个意思,但是你最近确实有点反常,不只是我大家都注意到了,我们不相信你会在原则上出差错,但是如果这件事
跟南宫有关呢?”
“我们不希望你为了顾及南宫或者袒护家
,做出什么错误的......”
“.......”
难怪王妍君想把南队长单独喊出去说这件事
。
“有些事
我确实不想说,如果本来可以,我想把这些事
当成自家事
解决。”
“现在已经上升到刑事案件了,很遗憾,这是无法做到的事
了。”王妍君的脸色平淡。
“伯饶确实从小就是个怪小子,但是我一直认为他不至于怪异到需要犯罪,南宫今天来这里,或许就是私下在调查伯饶,这么想来都怪我,前天开家庭会议的时候把南宫也带去,当时真应该听我妻子的劝说,把南宫留在家里。”
“是关于什么的家庭会议?”
“我的嫂子,也就是南宫的舅妈,留下一张字条
就不见了,一直无法取得联络。”
南宫也在帮忙找舅妈吗?
总觉得南宫不是这么热衷于家庭事业的
啊,会不会是有什么其他的动机?
“那张纸条上留下的内容是什么?”
“【获得关于丈夫下落的最新线索,出发寻找,勿念。】”南明川顿了顿,“南宫的那位舅舅失踪已有20年左右了,且不说还能否找到,留下一张字条就出发,也太奇怪了。”
“确实。”
南队长不想说这些事
的理由,我也能够理解的了。
“那如果南宫和他舅妈的失踪,都和伯饶有关的话,伯饶的动机会是什么呢?”
像这样把话摊开来说,虽然很过分,但是这个场合下我必须这么做。
“如果他会是一个对自己表妹下手的禽兽,那我还可以理解,可另外一个,可是他的亲妈啊,我上哪去想这种禽兽的动机?”
“南队长我知道这件事
对你来说很难接受,但是为了能够找到南宫,现在必须冷静下来。”刚刚一直沉默着聆听我们发言的君莫惜开
了,“虽然这只是我的猜测,伯饶的动机,说不定和这个心理诊所有关?”
君莫惜撑起了脑袋,沉思道。
“姜无涯,你和南宫是在2楼的那个冰箱前面遭到袭击的吧?那个冰箱里面有着伯饶不想被别
看到的东西,也就是说你说的那些古怪的中药,虽然在你昏迷的时候,可能已经被调换了。”
“南队长,这个心理诊所原本是由伯饶的母亲管理的吗?”
“嗯,是这样的。”
也许是被晚辈那冷静而充满智慧的话语打击到,南队长的气势,迅速变弱了几分。
“那这样假设的话怎么样,伯饶为了利用这个心理诊所的某些东西不得不把拦在他面前的
给除掉,首先需要除掉的
自不必说,是身为这里管理者的母亲,南宫之所以也遭受到迫害,也是因为做出了阻碍到他的事
。”
“慢着慢着,那不对劲啊,按照你这个假设,为什么我没有被伯饶杀......”
我想说杀
灭
,但是南队长的表
突然变得很恐怖,所以我没有说完。
“是啊,这也是一个值得探讨的地方,也许是因为你知道太少没有被除掉的价值吧。”
“这,这样的吗?”
知道少也是一种好事啊。
“话说回来,这个地方,参成心理诊所,民国时代就已经是心理学实验室的地方,绝对隐藏着不为
知的秘密。”君莫惜抬
望了一眼一旁的黑漆漆的心理诊所,“伯饶他说不定就是为了掌握这个秘密,才变成了偏执狂。”
“我说不定知道你说的那个秘密是什么。”
一直没有说话的南明川,突然回应道。
“我妻子曾经和我说过这个诊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