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大空头（3，第600张月票加更）

本毁灭了我们的市场。

利弗摩尔看得很清楚：孔蒂尼现在说话越来越中立了，他开始着手自己的布局。7月6开始，利弗摩尔开始介尝试做空，联合银行提供了有关资金支持，为了加强监管，联合银行行长弗朗西斯科亲自在纽约分行坐镇。从7月6至25不过15个易，利弗摩尔部署了将近4亿的票空单——现在做空很容易，大家都看好涨，经纪不得有来借票做空。

4亿美元的寸看上去很大，其实和联合银行自己持有的票寸还略差一点——这里差不多有5亿美元，充其量是对冲锁定盈利而不是卖空。

7月29，在投资者咨询会上，孔蒂尼作为联合集团总裁做了进一步表态：

“目前市已到了一个高度，我不知道还能涨多少，但上涨动力需要比下跌要强得多、多得多，现在整个美国市市值已超过600亿，继续上涨10需要60亿美元，即便按5倍杠杆，也需要投12亿美元资金，而20的借贷资金成本让10的上涨变得寡然无味，至少要上涨20才有利可图，所以我觉得投资有风险，市需谨慎……

联合集团的票表现还不错：在提前披露的半年报和说明书中，联合医药净利润超过了540万美元，两家联合石油的原油产量已突了500万吨，联合摩托的订单排期依然超过6个月。我的建议很明确：如果下一步要投资，必须找准好票，那些只有概念、没有业绩、一哄而上的票很可能会面临滑坡——这不是什么票都能涨的时代了，也不是蒙眼狂买就能盈利的时代了。”

有记者敏感地问：“您认为市接下去会面临下跌？”

“下跌是肯定会来的，只在于何时、何地，就美联储这白痴政策，不把市搞下去他们绝不肯罢休，所以一定会有一次猛烈下跌，但是……”孔蒂尼狡黠地一笑，“我今天要提醒的不是都知道的市会下跌的前景，我今天是提醒接下去不是什么票都能涨的时代了。”

“原来如此！”

这是孔蒂尼第一次在公开场合提到市下跌的可能，他用了确信这个词语——锅还是在美联储上，他都用了“白痴”来形容，至于上涨乏力——大家没当回事，总裁是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最起码他对联合集团的票还是看好的。

这也是孔蒂尼7月份还不走的原因，7月下旬是联合集团最重要的时间节点——大批持有可转债的美国民即将面临选择，究竟是保留债券还是转换成票，保留债券他们只能收获15的利息，但转换成票就不一样了，目前转价比市场价低大约30，换而言之，扣除费用和利息转后，民可赚到30，而这样的时间窗只有一次——是选择30的潜在利润还是继续持有确保100兑付的债券？

虽然目前市行扑朔迷离，但众依然热度不减，他们在8月1进行了用脚投票，总计15亿可转换债券有149亿变成了票，只有1000万美元不到继续保留为债券，舆论认为这1000万债券持有肯定是脑子坏了或者忘记了，傻子都清楚可转债如果当债券用，那就一年只能收取15的利息，在眼下动辄18-20的利息根本不值得一提，而转成票却有30的潜在利益，为什么不换？换！

在完成票转换的那一天，孔蒂尼减持了他手中最后一个账户的钱：阿德里亚娜留下的账户，最终收获1040万，他让把款子打给了对方——阿德里亚娜在这4个月的电台栏目中已不厌其烦地提醒票风险，并预计会有下跌，要不是她都在采访点评中说的，大家都以为她变成不靠谱的评家了……